席子騫很是心疼地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下,然後低聲道:“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鬱挽歌還安慰他道:“你兒子太調皮了,不足月呢就非得往出跑。”
“嗯,太不像話了,等回頭我揍他。”席子騫笑著回道。
“你敢!”鬱挽歌噘著小嘴,哼了聲。
席子騫挑了下眉,笑道:“我怎麼覺著,我在這個家的地位要有所下降了。”
“你就這麼突然趕回來,上邊準你假了嗎?”鬱挽歌突然想到了什麼,問了句。
席子騫坐在床前,握著挽歌的手柔聲道:“媳婦生孩子這麼大的事兒,我就算受處分也得趕回來。”
“席子騫,你嘴巴怎麼這麼甜啊?”鬱挽歌忍不住笑出聲,結果麻藥的勁兒過了,牽動了刀口,疼的她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很疼嗎?”席子騫握緊她的手,傾身問道,語氣有些緊張。
“別逗我笑了,刀口疼著呢。”鬱挽歌微微噘起小嘴。
“你辛苦了。”席子騫將女人的手背放在唇邊親了親。
鬱挽歌委屈地說道:“我不想再生了。”經曆過這麼一次,足夠了。
“好,不生了。”席子騫原本也沒打算再要了。
席母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這就是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好兒子啊,也沒見他那麼軟聲細語地跟自己說過話。
果然,兒女都是給別人養的。
孩子因為是早產,後來因為呼吸有些不暢,所以便送去了保溫箱裏待著了。
席子騫跟醫生了解了一下情況,問題並不大,估計待個三五天就可以出來了。
他透過玻璃窗看了眼那小家夥,小小的身子,像隻玩偶。
他拿出手機照了兩張相片,然後拿回病房給媳婦看。
“有些醜,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鬱挽歌瞪了他一眼:“怎麼?懷疑我整容了啊。”
阿鯉也在醫院待著,陪著挽歌:“他現在還小,根本看不出什麼。不過,父母基因強大,他的模樣差不到哪兒去的。”
“沒準,全都遺傳了我們的缺點。”鬱挽歌隨口接了句。
席子騫卻寵溺一笑:“我媳婦壓根就沒缺點。”
鬱挽歌的心情極好,席子騫跟以前比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也知道哄她了。
阿鯉聽了嘖嘖嘖了幾聲:“這波狗糧吃的吆……膩死了。”
雖然有給挽歌請護工,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席子騫親力親為的。
在挽歌住院這幾天,席子騫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全職保姆,守在她身邊盡心竭力地伺候著,晚上也陪床在側。
而到了第二天,挽歌已經可以扶著牆來回走動了。
她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兒子跟她一起出的院。
出院的時候,席母也來了,本意是想把挽歌接回去的,不過挽歌卻已經提前跟席子騫商量好了,她不想回席家住。
席子騫自然也隨著她了,天大地大,現在媳婦最大,他惹不起。
不過,席母的臉色立刻就耷拉了下來,忍不住朝挽歌嘟囔了句:“你這氣是打算要跟我置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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