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母一聽雙眸一亮:“真的?”
“嗯。”鬱挽歌笑道。
“早就該轉業了!”席母很是激動,“硬是拖到了現在。”
席子騫從陽台上回來,來到客廳,朝席母說道:“你以後就不要去公司了,治療要緊。”
“我不去公司,誰幫我打理!”席母本能地回了句,在看到兒子的表情後,立刻恍然大悟,“你是說,你要回來幫我打理公司嗎?”
“隻是暫時,等你病好了,我再找其他工作。”席子騫深思熟慮之後,覺得還是順著老媽的意思吧。
現在,隻要她能開心,把病治好,比什麼都重要。
鬱挽歌有些驚訝,不過這個結果也在她意料之中。
席母震驚之餘,差點兒喜極而泣了:“這可是你答應我的,不準反悔。”
就這樣,席子騫回來了,接替了老媽的工作,成了公司的代理董事長。
起初的一個月,席子騫很忙,每天都早出晚歸的。
不過他遺傳了老媽的生意頭腦,很快便適應了這個新的工作,而且公司的事情他也處理的得心應手。
鬱挽歌每天除了看孩子,便是陪婆婆去醫院進行各項治療。
短短半年之內,席子騫儼然已經被公司的所有元老所接受,他大刀闊斧的把公司的經營理念進行了改革,也給公司注入了一批新鮮血液。
不過,因為要參加各種應酬,所以席子騫幾乎每天都會喝酒,煙拾起來後好似就再也沒戒掉。
直到有一天,他的身上全是女人的香水味,鬱挽歌才有了危機意識。
“每天那麼多應酬,你這胃,遲早得壞掉。”
鬱挽歌給席子騫放了洗澡水,嘟囔了兩句便催他去洗澡。
席子騫有些微醺,朝浴室走去。
鬱挽歌直接用食指,勾起他的外套然後舉到鼻端嗅了嗅,確實是很濃的香水味。
她將衣服往地上一丟,然後跟了過去,站在浴室門口朝裏麵的男人隨口問了句。
“應酬的時候,身邊一定美女環繞呢吧。”
“嗯,有兩個。”席子騫隻是回頭看了挽歌一眼,似乎沒當回事兒,光著身子站在蓬頭下開始洗澡。
鬱挽歌也沒再繼續問了,轉過身朝床走去。
一想到,他似乎已經很久沒碰過她了,她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待席子騫洗了澡出來後,隻裹了一條浴巾。
他直接朝挽歌走來,將手裏的毛巾扔給了她,然後坐在了床邊:“給我擦頭發。”
鬱挽歌跪在他身後,一邊給他擦著頭發,一邊看著他光裸的後背,沒有指甲的劃痕。
她不是不相信他,她隻是覺得他之前一直在營地待著,見到的女人數量有限。
如今他改做了商人,圍在他身邊的大多數都是女人,而且還是漂亮的女人。
她便不免有些擔心了,凡事總會有個萬一。
萬一,他喝醉了,被有心機的女人算計了該怎麼辦?
鬱挽歌想著想著,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席子騫微微挑眉,轉頭看向挽歌:“發什麼呆呢?”
鬱挽歌的心裏還是有些堵得慌,所以便直接問了:“你身上的香水味很重。”
席子騫愣了下,然後抬起胳膊嗅了嗅。
“你都洗過澡了,當然沒有了。”鬱挽歌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