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挽歌握著手機的手用力地攥緊,她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或許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她要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
鬱挽歌本想給席子騫打電話問清楚的,不過,剛撥出去就又被她給掛斷了。
算了,還是等他晚上回來的時候再問吧,電話裏也說不清楚,而且她也看不到他的反應。
席母看出了挽歌的心不在焉,於是問了句:“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鬱挽歌回了神,立刻搖頭:“沒、沒什麼。”
跟挽歌相處了這麼久,席母其實早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隻是她太好麵子了,那句道歉就是說不出口。
“你跟子騫吵架了?”席母試探道。
鬱挽歌再次搖頭:“沒有。”
席母輕歎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之前的事兒,委屈你了。”
鬱挽歌原本心思就不在這裏,聽到席母的話後反應慢了半拍:“啊?媽,你剛剛說什麼?”
席母眉毛輕蹙:“你到底怎麼了?有心事?”
“沒、沒有。”鬱挽歌依舊否認。
在事情還沒有整明白之前,她還是不要告訴婆婆了。
席母見挽歌這樣也沒再追問:“以前的事兒,媽跟你說聲對不起,是媽自私了。你能原諒我,還肯叫我聲媽,我真的特別高興。”
鬱挽歌也隻是淺淺一笑:“我能理解的。你也是為了子騫好。”
“你這麼懂事識大體,媽更覺得愧疚了。”席母繼續歎氣道。
鬱挽歌又陪席母聊了會兒,下午的時候帶兒子出去轉了圈,晚上的時候,席子騫依舊沒有回來吃晚餐。
她將兒子哄睡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直到哈欠連連了,外麵才有了動靜。
“怎麼還沒睡?”席子騫見挽歌正坐在沙發上,於是皺了下眉頭。
“等你啊。”鬱挽歌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鍾,已經十一點多了。
席子騫又喝了酒,不過頭腦還算是清醒的,將手裏的外套往旁邊的桌上一扔,然後又將鬆開的領帶扯了下來。
“怎麼又嚴肅著一張小臉?我有些害怕。”
席子騫走近挽歌,想要將她拉起來,卻被對方給揮開了:“一身的酒味,別碰我。”
鬱挽歌的眼睛正盯著男人手裏攥著的領帶,心裏更顯煩躁了。
席子騫見狀直接問道:“怎麼了?誰又惹我媳婦了?我替你去收拾他。”
鬱挽歌沒理他,將腦袋一偏:“你先去洗澡吧。”
這種情況下,席子騫怎麼可能會去洗澡,他蹲下來,直接握住了挽歌的手。
挽歌想要掙紮來著,卻沒掙紮開,最後隻好任由他握著了。
“媽又給你氣受了?”席子騫猜測道。
鬱挽歌索性也不拐彎抹角了:“你昨天戴的領帶呢?”
席子騫狠狠地蹙起眉毛,似在回想:“不在家裏嗎?”
“不在,我找過了。”鬱挽歌麵無表情地回道。
席子騫捏了下眉心,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自己的領帶為何會突然不翼而飛了。
“可能是……落在哪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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