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之中一簇篝火閃動,蘇天明老臉通紅,第一次看見陳怡雪以這樣的姿態展現在自己的麵前,著實有些吃不消了!
他說到底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在這血氣方剛的年紀,看到陳怡雪差點沒把持住自己的心神,眼珠子都快掉進去了。
陳怡雪明顯被蘇天明的這句話弄的無語了,蘇天明現在是伸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唯一的方法就是讓陳怡雪幫忙。
“那我幫你吧!”陳怡雪遲疑了片刻,走了過來,蹲在了蘇天明的身前。
蘇天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激動的心情,雖然已經和這小妮子有了數次親密接觸,但還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以這樣大膽的方式,與陳怡雪坦然相對。
陳怡雪的小臉被火光映照的有些微紅的樣子,她幫蘇天明脫去了外衣,晾到了火堆旁邊。
而蘇天明的褲子則在陳怡雪的不懈努力下,總算成功脫下來了,整個過程其香豔程度暫且不說,兩人之間的氣氛都感覺有些曖昧了。
蘇天明清咳了一下,艱難的轉過身,不去看陳怡雪那誘人的曲線,腦袋裏卻有著兩個“蘇天明”在打架,一個在說:“上吧!此時不撲倒,更待何時?”另一個說:“老夫是柳下惠,怎能被這點誘惑遮蔽了雙眼?”
這兩個小人攪的蘇天明心中一陣難受,蘇天明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蘇天明感覺背後有著一股暖流傳遞了過來,他下意識的翻過身去,朝著那股暖流靠了過去。
那是一片柔軟的地方,蘇天明甚至能夠感覺到他靠過去的時候,有一陣微微的顫抖,無奈的是他實在太疲勞了,腦袋昏沉的好像有一個大石頭壓在上麵一樣。
這一覺睡到了天亮,蘇天明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重新穿在了身上,而且還多了一股香味兒,他下意識的嗅了嗅,心中邪惡的想到,這該不會是陳怡雪的體香吧!
不過這一夜過去之後,蘇天明的傷勢非但沒有好轉,而且越來越嚴重,他現在覺得渾身燥熱,好像發起了高燒。
陳怡雪整理了一陣,背著蘇天明繼續在荒野中行走,兩人走了兩個小時左右,終於看到了一條公路。
“鄂州?想不到我們竟然跑到鄂州來了!”蘇天明看著路邊的交通指示牌,上麵顯示的距離鄂州還有二十千米。
他們攔了一輛車,從鄂州耗費了小半天時間,才返回了武漢市區。
一到市區蘇天明再也扛不住了,他完全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的醫院,整個人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
果然不出黃三爺所料,自己的元氣耗費了很嚴重,就連嚴老頭來看他的時候,也罵了他幾句。
人體的元氣是先天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損耗的元氣想要補回去,那是難上加難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麼經常熬夜的人容易短命,或者百病纏身的緣故。
好在嚴老頭是個靠譜的老中醫,他開了幾副草藥,讓陳怡雪每天給蘇天明熬著喝下去,又吩咐小輝每天來給蘇天明紮上兩針,這一個星期過去後,蘇天明的病情好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