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他敢這麼囂張,就是因為自己的堂哥便是田寬這個二世祖!
蘇天明是少將,年齡卻比值班軍官還小,值班軍官對此一直覺得難以接受。
他覺得蘇天明根本就不懂得戰鬥,軍部的人一定是瞎了眼,才選中蘇天明成為少將的!
這想法其實也很正常。
大部分人都在羨慕著土豪的幸福生活,他們哪裏看到了,這個土豪背後的努力,一群二世祖隻會成天抱怨社會的不公,而不是重新的審視自己。
帶著綜上所述的種種複雜心理,少尉對溫康的反問置若罔聞。
他冷冷地笑著,揮手示意哨卡裏的士兵禁止放行,然後偏著頭,帶著幾分懶散和漫不經心,搖了搖頭道:“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隻能表示抱歉。不出示軍官證和通行證,任何人不得從這裏通過。”
話一出口,坐在車裏的幾名護衛臉上,不約而同露出怒意。
蘇天明安靜地坐著,紋絲不動,好像一尊雕像。他仿佛沒有聽到值班軍官的話,可是卻能夠看到,在他的眼眸之中,閃過的一絲冷光,這是殺意爆發的先兆!
能夠把一名將軍擋在哨卡外麵,這使值班軍官感到非常自豪。
但是他忘記了一件事情,他似乎選錯了地方,因為這裏畢竟還是蘇天明的基地!
當然,如果換個時間地點,對方換一個人,打死他也不敢這樣做。
蘇天明在三個師團的眾多軍官之中,早已經失勢。這在606軍事基地是公開的秘密。
痛打落水狗人人都會,可關鍵的是,要選對時間和地點。
過了幾秒鍾,蘇天明舒展了一下身體,僵硬的臉上浮起淡淡的冷笑。
他注視著站在車外的值班軍官,問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少尉依然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對不起請出示軍官證和身份證。否則,你不能從這裏通過。”
蘇天明伸手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軍銜,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這輛車有牌照,通行證就擺在前麵,上午我離開的時候,就是你在這裏擔任守衛。我是這個基地的最高領導人,我的名字叫蘇天明!”
上尉眼裏掠過一絲猶豫,卻依然沒有讓開道路,這個時候從哨卡裏麵走過來一群全副武裝的衛兵,在衛兵後麵,田寬等三個師團長正在緩步走來。
蘇天明抬眼看了田寬一眼,露出一絲冷笑。
“殺了他— ”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蘇天明已經淡淡的下達命令。
溫康以無比詭異的速度摸出手槍,對準少尉腦門狠狠扣動扳機。子彈帶著可怕的威力射出槍膛,鑽進少尉眉心,拖拽著他的身體向後飛出,重重摔倒在地。
“哢嚓!”
溫康隨後衝了上去,用軍用皮靴狠狠的踩爛了那名少尉的腦袋,好像是踩爛一個西瓜一樣簡單。
幾名端著重機槍的哨兵都楞在了原地,他們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位已經失勢的少將,怎麼敢在基地裏殺人?
“堂弟!”
田寬早在幾分鍾前就看到了這一幕,他原本以為蘇天明會隱忍下來,直到他拿出少將證為止,可是讓田寬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騎在他們頭上的紙老虎竟然發威了!而且拿來開刀的竟然是他的堂弟!他們田家人脈不旺,這一代就他和堂弟兩個人,聯想到從小到大的一幕幕,田寬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所有人,把槍口給我對準那輛車!”
田寬搶過來一把重機槍,惡狠狠的吼道:“他媽的!你還我表弟命來!”
“啪啪啪!”
蘇天明拍了三下掌,而後淡淡的說道:“田師長,你可知道拿槍對著一名將軍,是什麼罪名?以下犯上又是什麼罪名?發動兵變又是什麼罪名?”
這三個問題,蘇天明暗中加入了內力,隔著很遠都能夠看到。
“出了什麼事情?誰能告訴我?”
“好像有人在哨卡那邊開槍了!過去看看!”
三個師團的巡邏官兵被吸引來了很大一部分,他們看到那被踩爛的少尉,又看到了怒火衝天的田寬,心中暗叫不好!
部隊之中等級分明,拿槍指著自己的上級就已經是大不敬了!更何況田寬的手底下還有著百十號衛兵!此時漆黑的槍口對準了蘇天明的腦袋,隻要蘇天明稍有異動就會被打成篩子,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暗中蘇天明已經捏緊了明王不破符,隻要給他兩秒鍾,他便可以讓場中的局勢瞬間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