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聽到這句話的花花:“……”
它真的不想小然然被這個“別有用心”的男人欺騙!
撲棱棱翅膀,在秦徹威脅的目光下,還是從梧桐樹上飛了下來。
它飛到楚小然的肩膀上,對著楚小然的耳朵小聲啼叫:小然然,你們沒有訂婚,你這樣陪著他出去,有損名節,知道不?
“這個,你不提醒我還真沒想到這層。”
花花:我就知道你缺根筋。
“那你說怎麼辦?不然我女扮男裝,扮作秦徹的妹妹好了。”
花花:你扮作男的,那你還是女的啊。
“你說的也是,不過我現在還小,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這具身體,十一歲的生辰都沒過呢。
聽到這,秦徹大致能猜測出,花花在跟楚小然說什麼了。
花花護主這是好事。
他應該鼓勵它。
於是說道:“花花說的,確實是個問題,不能男扮女裝,實在不行,我可以扮成你爹!”
這話一說出口,楚小然立刻讚成。
“好,就這麼定了。”
秦徹:“……”
他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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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啟山的西麵,有一個宗門。
宗門外因為夏鵑還在肆意的開著,很多小夫妻慕名而來,在這裏約會郊遊。
又聽說這裏有個修仙的宗派,裏麵的人都是神仙,可以神出鬼沒。
所以很多人也來到宗門外求禱。
這個宗門,便是玄陰門。
玄陰門內,一處鮮花縈繞的院子裏,身著碧綠色翠裙的女子坐在窗前,她手上拿著一朵鮮紅欲滴的玫瑰。
目光卻看向遠處。
突然眸光深沉,漂亮的丹鳳眼迸射出陰冷的光。
“可惡,竟然被她識破了我的陣法。”
殷碧煙揪下一瓣玫瑰花瓣,隨手一丟,冷哼道:“識破了又怎麼樣,被本姑娘盯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她摸著到現在還隱隱作痛的手臂,那裏有一條深深的傷疤。
一個多月前,岱曼殊氣勢洶洶的來到玄陰門,口口聲聲說自己心思歹毒,要置她於死地。
揮起她的龍騰鞭朝她飛過來。
龍騰鞭是姑母費了好大的心思給岱曼殊尋來的。
金丹初期的岱曼殊,全力一擊,就是金丹後期的人也接不住,她一個築基後期如何阻擋?
要不是父親及時趕到,她怕是當時就一命嗚呼了。
不過,那威力無比的龍騰鞭到底還是抽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個醜陋的傷疤。
“表妹一來玄陰門,就對我下死手,你要是不說個緣由來,就算你是姑母的孩子,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岱曼殊胸前起伏不平。
指著殷碧煙咬牙道:“你還敢惡人先告狀,我一心一意把你當成好姐妹,你卻背地裏想要害死我,這件事情,就像你說的,咱們沒完!”
殷朗悅聽的糊塗。
威嚴的目光掃視二人,沉聲問道:“你們兩個給我說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殷碧煙捂著滴血的手臂,眼眶泛紅的對岱曼殊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對你下死手,那你先說,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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