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人家把大學城的駐兵全部打倒在地嗎?那個柯北現在還不能臉色灰白,不敢大喘氣,據說一喘胸口就痛,要不是他是武者,估計現在一條命都已經交代了。
左安安和馬景豐說了借人的要求,這本就和他知會過的,馬景豐說:“你們還真是性急,地都幹了?”
“差不多了,反正現在到天黑前,最多搭個骨架,地沒有全幹也沒關係。”
“那我調四個師傅給你吧,人多做得也快。”馬景豐就一揮手讓人去找來四個搭木屋最好的,左安安趁機問:“下麵那些穿防護服的人來做什麼?”
“哦,據說是研究中心的人研究出了一種辦法,可以消滅那些垃圾,我們濕地這裏垃圾多,地勢也開闊,他們就準備在這裏做實驗。”
馬景豐說著,沒看到左安安霎時變得無比難看的臉色,有些嘲諷地說:“市政府裏的人知道這裏被我完全管住了,插不進手來,就想了這麼一招,不過隨他們吧,要真是能解決垃圾問題,就是天大的福音了,那麼民心向著他們也是應該的。”
他倒是看得開,幹起實事後,他抱負****在實現著,心胸也越發開闊、明朗起來,有些得失反而看得豁達起來,當然這也可以說是自信和底氣的強大。
左安安卻臉色黑透了:“我看到陸隊長陪著他們,他也是同意的?”
“嗯,陸隊長現在才是真正負責我們濕地的整個治安和秩序,”馬景豐老小孩似地眨眨眼,“柯北的人現在都淪為苦力了,我這裏走不開,下麵的事隻能陸隊長出麵,他也擔心研究中心的人沒人看著會亂來。”
亂來?
當然會亂來了,亂到可能會把所有人的命都葬送掉!
左安安捂著額頭:“你知道他們所謂的試驗是怎麼做的嗎?他們有給出具體的章程、計劃、原理嗎?確定這種試驗沒有風險嗎?”
馬景豐這才發現她神情不對,忙問:“怎麼了?左小姐覺得這個試驗有問題?”
“我隻是覺得但凡是和科學研究搭邊的,都有一定副作用或者風險,而且誰知道主持這種事的是誰,那人什麼性格作風?萬一投個劇毒、腐蝕品什麼的,禍害了地質、空氣、水源……”好吧,水源什麼的雖然已經不抱希望了,那下麵的水已經髒汙得不能再髒汙了,但也隻是髒而沒有毒啊。
左安安總不能說那些研究人員將要投入吞噬能力和繁殖能力都巨強真菌,一旦失控很可能分分鍾讓整片濕地夷為平地吧?所以隻能胡謅。
見馬景豐有些變色,左安安心裏穩了點,繼續說:“馬主任還是要留點心,和陸隊長商量商量對策也好,徹底了解內幕,總不能來幾個人說要在我們這做好事,我們就一味相信吧?”
她帶著四個師傅回去,開始忙碌而緊張地建造木屋和木棚子。
心裏卻始終放不下下麵的事。
不過想到幾天前碰到高天喜的時候,他還在收集蟲子,沒可能這才幾天工夫,那些科學家就製造出了清道夫吧?前世在人才濟濟的首都都沒有這麼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