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雖然有兩個重傷不治,不過沒有出現喪屍化的情況,不過也正因此,研究的材料不夠,陸征已經決定明天就出去捕捉幾頭喪屍回來。”
林晟說。
抓喪屍?左安安眼裏一閃,說:“能不能麻煩你叫陸征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他說。”
林晟就微微笑起來,臉半埋在走廊頂上燈光的陰影裏,兩隻淺碧色的眸子看起來格外深邃和……詭異。
“怎麼不自己去找他,他就在這棟樓裏,也不遠。”
左安安微凜:“算了,明天再和他說也是一樣的,如果沒有別的事……”她說著想要關門。
林晟把門一攔,向門裏麵看去,聲音低低沉沉:“我知道,你是不敢離開裏麵那個孩子身邊,怕他有危險,不過我提醒你一句,現在這個社會,對任何人都不要太好,尤其是一個來曆不明的……”
左安安臉色微沉,眼裏有些不悅:“多謝關心,我自己心裏有數。”
“有數就好。”林晟放開手,看著她毫不留情地把門給關上。
走廊裏幽幽靜靜,林晟轉身往外走,腳步形成回音。
手下迎上來:“不動手嗎?”他們有準備,有人手,一個左安安攔不住。
“不用,我倒挺想看看,他最後怎麼收場。”
左安安沒安靜一會兒,門又被敲響了,這回來的是石國棟,左安安依然卡在門口,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邢程後來做什麼了,有沒把佟嘉坤放出來?”
石國棟低聲說:“放倒是沒放出來,不過兩個人,額,相談甚歡的樣子,聊得挺多。”
左安安捏著溫熱的盒裝牛奶,吸了一口:“都聊什麼?”
“我偷聽了一腳,好像是邢教授在問你以前的事,而那個佟嘉坤在問你在W市的情況。”石國棟擔憂地說,“左小姐,我看那兩人都要對你不利的樣子,你要早作打算啊。”
左安安神色淡淡的:“我知道,他們還說什麼?”
“聊了關於武者和精神師的事,還有佟嘉坤在其他城市的事情,關於喪屍的,不過我怕被發現,沒敢多聽。”石國棟說,“過後邢教授就去解剖那個喪屍了,還有其他研究小組,廖教授那一隊很認真地在做研究……”
他又說了一些其他情況,左安安表示了鼓勵和讚許之後,他就高高興興地走了。
左安安沒有像對待陳英一樣,每一次他為自己做了什麼就拿物資給他。一來她在這裏很多人都知道,她沒什麼物資,二來,她給石國棟最好的報酬就是提拔了他,隻要地位提高了,他完全可以自己掙得物資。她要給他一個認知,就是她可以像一個真正的上司一樣,左右他的前途,而不是靠一點點物資這樣的小恩小惠收買人心。
第二天陸征就組織開了會,與會的一半是新成立的武者協會的高層們,一半是大樓營地的管理者。
一大堆工作情況彙報工作結束,就是研究中心的研究進展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