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營地在城市的中心,離去南邊的高速公路防線上有點距離,三個小組近五十個人,也沒打算讓直升機一趟一趟地運,大家是準備用腳走過去的,也算是鍛煉了,把彼此陌生的組員們磨合一下。
這會兒已經下過第三輪雨,中間加起來也總共隻有五六天的晴日,地麵上的積水基本排不掉也曬不幹,所以這一路必然要淌積水。
左安安不怕積水,卻委實有些受不了水裏的各種蟲子,她出去了一趟,回來就帶來了兩個袋子,阿全的雨衣,還有她自己的,都是裏麵潛水服,外麵還加上優質雨衣,阿全問她哪裏弄來的,她就含糊地糊弄了過去。
吃過午飯,下午就上路了,左安安點了自己的十五個組員,在一群人的注視送行下,離開了大樓營地。
營地附近是很蕭條的,偶爾之間大樓營地裏的人在街道裏穿行,找著能用的物資,隻有離開了營地的輻射圈,才能看到散居的人們。
這些人躲在大街小巷的各個角落,自力更生,也自由行動,天天在垃圾場和廢墟中 翻來找去,以維持生存。
在W市這樣的人很多,大多是不相信政府、軍隊,以及各個大家族、企業組織起來的營地,所以就一幫人自己團結起來成為一個小集體,自己過自己的。
他們缺少紀律性,哪怕一同出門行動也是鬆鬆散散的,所以乍然看到左安安這十七人(加上她自己和阿全)隊形整齊,節奏一致的小隊伍走過,很是矚目了一下。
左安安就讓人給他們發傳單,上麵先寫了大樓營地換了領袖的大致經過,然後出現喪屍,然後成立武者協會,而傳單的重點也正是武者協會招新人。
這些人們就問:“你們都是武者協會的啊?”
“武者協會是幹嘛的?”
“武者是什麼東西?”
“隻有是武者的人才能加入嗎?”
“進去之後真的有各種最新的信息來源嗎?”
“裏頭管吃管住嗎?”
一個大嗓門嚷嚷:“哎哎,你們這是幹嘛去啊?”
左安安看了眼越書回,後者點頭表示明白,用他那極具親和力的微笑和明潤的聲音回答:“南邊進來我們城市的高速公路上,我們設置了防線,這些天發現了越來越多的喪屍,人力有些不夠,我們去幫忙打打喪屍。”
哎呦,這是去打喪屍的啊。喪屍到底是什麼鬼玩意?真的和電影上一樣嗎?打喪屍不就是保衛我們W市嗎?都是好人啊!
大家議論紛紛,看著左安安一行的眼神就和善了很多,不過有人也覺得他們純粹是出來騙人的,但也有年輕熱血的青年跑過來問能不能帶他一起。
左安安神色有些清冷地說:“現在不行,不過如果你是武者,可以去大樓營地申請加入武者協會,以後我們的集體活動隻會更多更大。”
這些人是武者的就隱隱激動和向往,更多的不是武者的人就垂頭喪氣,左安安又說:“不是武者的人也不要灰心,我們協會以後會製定出具體詳細的招人標準,即便不是武者,也有可能被我們吸納,不過前提一定是有一定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