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對地上那人怒目相視。
“這人一定是誰派來監視我們的。”
“周圍說不定還有他的同夥。”
左安安揮揮手:“一二小隊去看看,其他四隊原地守衛。”
又問這個俘虜:“你是誰派來的,有什麼目的?”
這人見騙不過去,索性也不裝害怕了,隻是不說話,抿著唇,一副英勇就義視死如歸的模樣,還冷笑道:“你們抓住我一個,我還有千千萬萬個兄弟,你們別想睡好覺。”
左安安也不跟他浪費時間,直接高聲問:“誰比較擅長審訊逼供,或者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的?”
眾人彼此看了看,有兩人舉手了,一個是幹過刑警的,一個是心理學博士,兩人帶上幫手興衝衝地把俘虜拖走了。
那幹過刑警的還問:“左小姐,可以用刑嗎?”
“隻要別弄死,隻要問出有用的東西。”
前刑警舔舔嘴唇:“好嘞!”那個興奮的樣子。
於是片刻之後,某處就傳來俘虜的慘叫,在黑夜裏聽得人瘮的慌。
一二兩隊檢查之後發現沒有別的人,左安安安排他們輪流巡邏,其他人繼續鑽到廢墟底下撈物資。
居然還真被他們從一個便利店裏弄出不少吃的,雖然大多是瓜子薯片這些小零食,但也挺讓大夥兒高興的了。
左安安讓家裏有孩子的把小零食帶回去,能吃的餅幹之類,就地分了,因為東西少,每個人都不夠分一口的,不過照樣吃得喜氣洋洋,圍在一起商量下一處去哪。
他們隊伍裏有懂工程建築的,所以挖廢墟什麼,別人擔心搞出坍塌來,他們是不怎麼怕的。
監督工程的人不滿地看過去,哼哼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人是出來度假的呢,像什麼樣子,站都沒個站相,一點紀律都沒有。”
邊上人沒有一個附和他。
相反那些爬上爬下作業的工人看著那邊還挺羨慕的,輕輕鬆鬆的,好像有那個人在,這黑乎乎的夜晚什麼都不用害怕,不用擔心了。
這樣輕鬆愉快地出任務,還能賺到“外快”,誰不喜歡?
沒過小半個小時,那邊審訊出了結果,前刑警興奮地跑過來跟左安安說:“問出來了,這個人是附近一個小聚集地的,那個聚集地一共就四五十個人,全都是痞子混混組成的,帶頭的人人稱天哥,手下六個親信,個個都是勞改犯的腦袋,應該就是監獄裏出來的。”
“這群人沒什麼本事,天天就攔路搶劫,或者設下陷阱把人騙過來搶,反正就不幹好事!”
左安安微微挑眉:“還有呢?”
心理學博士補充說:“那人說,那個天哥好像特別注意打探消息,周圍有個風吹草動都會派人去看一看,我們這邊大晚上打著燈施工,這麼大動靜,天哥就派這人來看看,按照規定,一個小時內他不回去,那邊就會當他出事了。”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而且我們還問到,這批人搶到了不少物資,每隔三天就會往某個地方押送過去,是天哥帶著人親自去的,今天正好又到了三天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