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長官看到左安安,少不得要問一句,光頭又說:“是在外頭遇上的。”
如果隻是在外頭偶遇到的,光頭何至於這麼維護?
劉長官眼裏劃過一道光芒:“既然是馬大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大手一揮,“一起來吧。”
檢查環節就這麼免了。
左安安看他一眼,心裏想著是轉身就走,還是將計就計就這麼先進了這個基地,然後找個機會從基地的北麵出去呢?
對麵這劉長官也不過是四階,不足為懼呢,唯一對她有威脅的,恐怕隻有那個精神師陸齡,雖然現在四下戒備許進不許出,但隻要那個精神師不時刻盯著自己,還愁找不到機會出去?
於是她說:“多謝了。”
那邊本來阻攔左安安的兩個猥瑣的家夥氣得臉都紅了,這個姓劉的一來,不但把光頭等人帶走,壞他們陸長官的好事,還把這個戴口罩的女人弄走。
雖然戴著口罩看不出美醜,但那個身段也足夠讓人想入非非了。
可他們要阻攔,劉長官卻根本不看他們,帶了人就走。
左安安心想這個基地看起來勢力也挺複雜的,至少駐兵裏麵的兩派人馬是敵對的關係。
光頭等人跟著劉長官走,麵上卻也不見輕鬆,心事重重的樣子,似乎不想接受他這好意,可是也不敢明白地拒絕。
劉長官看出他們的欲言又止,寬慰說:“這次陸齡做得也太過分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救出潘四哥,你們隻管去休息。”
光頭趁機說:“這本來是我們自己的事,這麼好麻煩劉長官呢,而且我們也帶回了大米,相信陸長官也沒有理由繼續扣著老四。”
陸齡不是好人,劉長官又是什麼好東西?笑裏藏刀,他可不想出了狼窩又掉進虎穴裏。
劉長官隻淡淡地笑,他的親兵們虎視眈眈地圍著光頭等人走,擺明了一個意思,想要走,沒門!
陸齡想要光頭這幫人歸順,又看上了杜九,誰知道光頭軟硬不吃,這才把潘四扣起來,給光頭下了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要所有人都看看違抗他的下場,沒想到光頭一行平安歸來,一個折損的也沒有。
現在陸齡一定氣死了。
陸齡這樣逼光頭,不過是殺雞儆猴,想在基地裏立威,可現在這個雞沒殺掉,還被他這個對頭給揀去了,現在恐怕氣慘了。
所以他怎麼會讓光頭一行離開呢?他那麼及時地趕到,不就是要將他們控製在手裏?
“這事沒這麼簡單,你不用管了,說白了也是陸齡為了和我打擂台,這事你們也是受了牽連。”溫和的笑容,卻說著強勢的話語,還一副“我連累了你們會為你們負責”的意思,豈不知他這隻是強加?
左安安心裏泛起淡淡的惡心,同情地看了光頭一眼,這群受氣包,運氣也太差了,被當作筏子來爭鬥。
不過她現在想得都是從基地的北麵出去。
她忽然問:“聽說基地裏正在緝捕一個人,發生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