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杜九往前推了推。
杜九穿著一身橘紅色的連衣裙,惹火的身材越發突出,V型低領露出來的風光簡直叫人流鼻血。
再加上她含羞帶怯地看警衛員一眼又馬上低下頭去,簡直是風情無限。
警衛員一時咽了咽口水,身體都熱起來,想到長官這幾天的暴躁惱怒,有這麼一個尤物降降火也不錯。
他覺得劉長官今天前所未有地識趣,心裏滿意,就點了頭:“得了,把人放出來吧,你,跟我來。”
他轉身往前走去,杜九回頭和兄弟們對視一眼,低眉順眼地跟上去。
光頭握緊雙拳,不久之後,士兵們拎著一個瘦弱不堪,走路都走不穩,顯然很吃了些苦頭的人出來了,大家圍上去:“老四……”
“大哥!你們怎麼來了,不是叫你們不要管我,管自己走嗎?九妹呢?”潘老四激動地說。
“他很好。”光頭讓兄弟背著他,“我們先離開再說。”
陸齡的人想要阻攔他們,說不定一會兒長官還有事情吩咐他們去做呢?
跑過來屈服,還獻美,這不就是臣服的意思了嗎?臣服的人就得留在這裏乖乖聽話。
還是劉長官打哈哈,硬是把光頭他們給帶出來。
一離開陸齡的勢力範圍,劉長官的人就看住了他們,劉長官冷冷地說:“把他們帶回去。”
計劃中左安安是叫劉長官放光頭他們離去的,可是劉長官怎麼肯?不說這些人都是真正能幹的人,就是安平一個人,趕去挑戰陸齡這個精神師,就必定大有能耐,這樣的人他能不握在手裏?
光頭冷笑一聲,給安小姐說中了,這人還真的不打算放他們走。
不過又有什麼關係?
他一把扯過劉長官,在他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拳砸在他肚子上,四階的全力一擊,劉長官差點沒吐出來,完全被打蒙了,蝦子一樣蜷縮起來,然後一把刀就擱在了他脖子上。
“全都退後,滾開!”他大叫著,讓兄弟們帶著潘老四先退。
劉長官的人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光頭帶著劉長官和兄弟們飛快地消失在了基地的廢敗建築之中。
而另一邊,還是那座酒店。
大晚上樓道裏麵,走廊裏麵沒有多少燈光,黑幽幽的,安靜而像沒有盡頭。警衛員帶著杜九走到一間總統套房的門前,敲響房門。
“長官,杜九來了,是那個黑河小隊的女人,就是你前些日子看上的那個。”他恭敬又略帶諂媚地說。
過了一會兒還沒回應,然後裏麵發出奇怪的聲響,好像還有人的悶哼聲。
警衛員感覺不對,自己拿卡開了門。
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警衛員臉色大變,連忙拔出槍,一麵衝了進去:“長官……”
然後突然頓住。
巨大奢華的房間裏很空,但是桌椅櫃子全都倒了,好像剛剛經曆過一場龍卷風。
一張大大的床格外醒目,床鋪一片淩亂,一個渾身****的女人倒在上麵,身上布滿了慘遭蹂躪的痕跡,還捆著繩子,手腳被綁成扭曲的造型。
她的頭懸在床邊,臉倒過來朝著外頭,嘴巴大大的張著,掛著白沫,眼球充血突出來,表情恐怖,顯然是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