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大陸,四國風景,她早就想去旅遊旅遊了,況且功法一直無法突破,她也該出去尋尋機緣,看看能不能悟出點什麼,始終閉門造車肯定是不能成事的。
到了長春廳,遠遠的,衛梓歆就聽到裏麵傳來啜泣聲,她眉目一挑,慢條斯理的便走進去。
“喲,這是怎麼了?今天好好的大喜日子,怎麼還給哭上了?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家出了什麼喪事。”一進去,她就陰陽怪氣的故意哼道。
正匍匐在母親懷裏傷心欲絕的衛瑤舞聞言頓住,抬頭,目光幽怨的望著門口的衛梓歆,委屈的道,“姐姐,你……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一家之主衛治坐在主位上,也是一臉寒霜的瞪著衛梓歆,“喪事?你這孽女是盼著我死,還是盼著你祖母死!”
“父親說笑了。”衛梓歆知道衛治對她沒好感,她也不巴結他,隻笑了起來,“我怎麼會盼著父親祖母死,父親是我親父親,祖母是我親祖母,我要盼,也該盼外人才對!”說著,嘲諷的目光,不偏不倚的投向抱成一團的劉氏母女。
劉氏氣得牙都碎了,這個小賤人,嘴巴跟灌了毒似的,尖酸刻薄極了!
衛瑤舞倒是沒什麼反應,衛梓歆越是表現得張牙舞爪,父親才越是覺得她的乖順可人,這對她,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衛梓歆甩著長裙,大搖大擺的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直視衛治,“父親叫我來,不會就讓我看她們母女倆哭吧?若是哭得梨花帶雨也就算了,權當一出戲也就罷了,可哭得跟死了爹媽似的,這不是存心觸我黴頭嗎?”
衛治氣得發抖,這個孽女,簡直生下來就是跟他作對的。
隻是想到此刻叫著孽女過來的原因,他又隻得咽下這口怒氣,平緩了呼吸問,“你的紫金佩呢?”
“紫金佩?”衛梓歆眼眉一挑,樂了,“我說父親叫我來幹什麼,原來為了紫金佩,怎麼,當初你們不是說的信誓旦旦,就算沒有紫金佩,太子也必娶衛瑤舞嗎?現在怎麼還找我要這件定親信物?”
當年皇上與衛家老太爺定下盟約,雙方子女結秦晉之好,這盟約當然不是嘴上說說的,自然有憑有證,這個憑證,便是一對紫金佩,之前太子執意要娶衛瑤舞,衛梓歆意思意思,也演了一出妒火中燒的戲,還把紫金佩拿出來,說衛瑤舞沒有紫金佩,根本並無法嫁給太子。
當時全家都當她腦子不清,還說兩人有情便是,什麼紫金佩紫玉佩,根本不重要。
衛梓歆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反正就是演戲,隻要衛瑤舞真的和宇文鉉成親,她也能脫離苦海。
可現在,這群人倒是先自打嘴巴了,想想也是,轎子斷在路中間,新娘原路返回,這樣的奇恥大辱不說,婚事隻怕也要吹了,衛治和劉氏怎能不急。
衛梓歆也想衛瑤舞和宇文鉉成事,可是這紫金佩,她也不能說給就給。
“少廢話,讓你拿出來就拿出來!我是你父親,我的話你也不聽?!”衛治不想和衛梓歆虛以為蛇,直接出言命令,他也沒想到這樁親事如此一波三折,看來現在,要想促使衛瑤舞和太子的婚事,紫金佩是最後的辦法了。
衛梓歆曬了他一眼,“父親這是打算硬來?要搶我的紫金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