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太子將衛瑤舞提為正妃以後,衛梓歆便一直處於愉悅之中。
“小姐,這兒有詩會的邀請函?您若不去,奴婢便幫您回了吧?”衫晴站在門外敲門道。
這詩會其實是京城中一些個無聊的公子小姐們為了攀比而舉辦的,其實質內容在衛梓歆看來便隻有炫富而已了。
在太子未娶正妃之前衛梓歆是每次都去的,為了提升她花癡的知名度。而如今太子娶了衛瑤舞做正妃,所以衫晴才會來詢問衛梓歆要不要去。
略略思索了片刻,衛梓歆打開房門,接過衫晴手中的請柬笑道:“自然是去的,請幫我去回一下。”
衫晴點點頭,轉身去回那前來送請柬的人去了。
“你要去?宇文鉉不是已經將衛瑤舞娶為正妃了嗎?”宇文容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衛梓歆身邊,神色淡淡地看著衛梓歆問道。
伸出魔爪忍不住揉了揉小容玉的頭發,把發絲弄亂後這才笑道:“的確是要去的,往年我都去詩會,若是今年突然不去會遭閑話。”
你還怕閑話?宇文容玉用眼神詢問衛梓歆。衛梓歆隻好笑了笑,說起來的確也是,她專注扮醜抹黑自己這麼多年,已經在自黑的路上走了這麼遠了。
或是輕佻,或是毒辣的閑話衛梓歆沒少聽過,隻是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不同了,她自由了,不用再繼續在自黑的路上行走。姑且不說嫁人,但是姑娘家在古代,名聲是非常重要的。
而且今後不知道容玉能不能回到自己爹身邊,若是回不了,她便要成為容玉的娘了,就是為了讓容玉以後能夠娶到好妻子,衛梓歆也要把自己的名聲給扭正過來。
這次詩會便是個極好的機會。
看到衛梓歆心意已決,宇文容玉也就不多說什麼。手中執著上次未看完的書籍,坐到葡萄架下就著暖洋洋的陽光繼續看書。
詩會要在立春的時候舉行,便也是這幾日了。衛梓歆先是將自己這些豔俗的衣衫全都捐給貧民後,前去一品閣又定製了幾套素色的衣衫。定製衣衫的錢自然不死從衛治手中拿取了,而是從衛梓歆的小金庫中抽出。
在一品閣定製衣衫時,衛梓歆拿出的一千兩銀票遲遲不肯落在掌櫃的手中,惹得掌櫃差點以為衛梓歆是來這裏搶衣服的。
衛梓歆一邊交了錢,一邊在心中哀嚎,誰能告訴她,不過是幾套衣衫為什麼會那麼貴?!本以為這次買東西不過是一百兩的事,一品閣的掌櫃報賬的時候,衛梓歆差點就掀了這一品閣的桌子。
誰讓方才試衣服的時候,衛梓歆一個勁地問裁縫這些衣服貴不貴,那裁縫隻是用飽含深意的眼神安撫她說不貴不貴,衛梓歆再問確切的價錢時,那裁縫隻是含糊不清地說她付得起。天真的衛梓歆便真以為不貴!
捧著出門前還鼓鼓的,回來時便瘦下去的錢袋,衛梓歆的心在滴血。
正要進門,衛梓歆便看到宇文斐的馬車停在衛府前。衛梓歆嘀咕著,這衛府什麼時候這麼吃香了?先是太子的頻頻造訪,再然後宇文斐也來了。
“衛梓歆?”宇文斐不知道何時站到的門口,向著衛梓歆招手。
衛梓歆剛剛從一品閣回來,身上穿的是方才買來的成衣,換掉原本那些豔俗的衣服,衛梓歆在青紗的襯托下竟有種出塵的味道。
“二皇子來衛府有何時?”衛梓歆淡淡一笑,一對酒窩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