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傷及衛瑤舞的性命,衛梓歆又開始懷疑這個明月樓主上的動機了。若是想要她乖乖為明月樓賣命,那麼隻需要錢財便可以。
衛梓歆相信自己多次表現出的貪財不可能沒有被黑衣人上報。
可是幫助她整蠱衛瑤舞讓衛梓歆的感覺更像是在挑釁太子府,若是明月樓的主上想要借刀殺人,借衛梓歆的手除掉太子的話,就不會讓黑衣人說出不能傷其性命的話來了。
現在即使是兩世為人的衛梓歆都想不出那背後之人的想法,可是不管他有什麼想法,衛梓歆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人貪圖的,既然有人幫忙不更好嗎。
敲定主意以後,衛梓歆拍了拍手掌湊到黑衣人身邊。黑衣人皺了皺眉,卻不能像對待其他部下一樣將衛梓歆趕遠,隻能生生地受著。
“我們來討論一下怎麼整衛瑤舞吧?”衛梓歆用手抵著唇角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還有宇文鉉。”
“那你想要怎麼整?”黑衣人對衛梓歆腦子裏想的東西十分感興趣,從那份殺手訓練計劃中黑衣人便可以看出衛梓歆的腦子轉動的特別快。
本來以為黑衣人已經有了整蠱的方案,誰知道黑衣人卻反問自己。衛梓歆撇了撇嘴坐在桌子上,手中把玩著那支價值不菲的狼毫,一筆一劃地在雪白的紙上隨手畫著什麼。
“不如,我們就把衛瑤舞帶到青樓來接客怎麼樣?”衛梓歆眼睛一亮,放下狼毫笑道。
“這有什麼稀奇的?”黑衣人看著衛梓歆那賊賊的笑就覺得心底發咻,忍不住將身體與衛梓歆拉遠了幾分後問道。
衛梓歆得意地抬起下巴看著黑衣人:“你等著看就是了,還用問這麼多?什麼時候可以把衛瑤舞給我帶來?”
黑衣人嘴角抽搐,將衛梓歆推到一邊道:“今夜就能給你帶去,隻是這件事情後你便要去明月樓的總部。那裏不通外邊,隻有訓練完成後才可以出來。趁著這幾日你去備一些愛吃的愛玩的還有用的。”
白了一眼粗魯的黑衣人,衛梓歆拍拍手從桌子上下來,當然還順走了桌上另一隻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狼毫。黑衣人看著衛梓歆的舉動,卻隻是嘴角抽了抽沒有阻止。
一路上哼著小曲來到紅館,那支狼毫被她隨意給了陳俊豪。並不是衛梓歆貪財才順了這隻狼毫的,而是看黑衣人很寶貝這狼毫的樣子,剛才那態度惹了衛梓歆讓她要拿走狼毫才能解心頭之恨。
衛梓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試探黑衣人的底線,她到了現在還不知道明月樓的後台是誰,黑衣人口中的“主上”又是誰。對方在暗可是她卻在明。
不知道那所謂的主上是怎麼吩咐黑衣人的,連衛梓歆拿了他最喜的狼毫都沒有動怒,不字都沒說一聲。
挑了挑眉,衛梓歆坐在紅館自己的房間中捧著書看。一想到衛瑤舞今天晚上就會作為禮物奉送到自己手上就十分興奮。
若是要讓衛梓歆去報複衛瑤舞,無多是一些爭爭吵吵,再來就是讓衛瑤舞吃一些皮肉傷罷了。可是隻要衛瑤舞到了衛梓歆手上,衛梓歆要讓她也享受一番有話說不出吃啞巴虧的感受。
“公子,公子,”淺陌搖了搖衛梓歆有些疑惑:“您已經笑了一下午了,您看口水都流出來了。到底是什麼好事?”
衛梓歆連忙擦了擦嘴角,那裏卻沒有任何濕潤的跡象,再抬頭看淺陌捂嘴偷笑的模樣衛梓歆頓時怒了,怎麼現在一個二個都喜歡調侃起自己不成!
從椅子上蹦起來一手抓住淺陌的胳膊,手掌拍打在淺陌屁股上,一邊打衛梓歆一邊教訓道:“讓你還取笑我,讓你取笑我。本公子不教訓教訓你豈不是翻了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