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高興了,宇文容玉卻不高興了,見她如此說他,他是可忍孰不可忍!隻見他揮手便點了衛梓歆的笑穴,衛梓歆臉上一怔,霎時又笑了起來,笑的可歡了呢。
宇文容玉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繼而坐在椅子上,看著笑的已經在地上打滾的衛梓歆,心中一陣舒坦。
“宇文容玉,你、你快給我、給我解開!”衛梓歆一字一句的笑著說,嘴上笑著,臉上卻露出了哀怨之色。
“別呀!我見你笑的不是很開心嗎?多笑一會兒也無妨,笑吧!”宇文容玉一雙手盤於胸前,看著衛梓歆說著。
衛梓歆見狀,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一雙眼都笑出了眼淚,不由讓宇文容玉一陣心疼,急忙為衛梓歆解開了穴道,笑聲乍然而止,衛梓歆長舒一口氣,而後便默默地坐在地上不出聲。
心中不知為何傷感起來,靈動的大眼睛霎時便閃爍著淚光,看得宇文容玉一陣心疼,急忙上前關切道:“怎麼了?”
“走開!”
衛梓歆生氣的推開宇文容玉,而後便抱著自己的雙膝哭了起來。
她心中難過宇文容玉的解藥遲遲拿不到手,更加難過她在宇文容玉的身邊似乎根本就做不了什麼,如果宰相那邊的合作不能成功的話,那解藥的事情就前功盡棄了,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宇文容玉可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將宇文容玉拱手相讓?
她不甘心,她喜歡小容玉,也喜歡變大的容玉,她舍不得把他交到別人的手中,她害怕那一天的到來。
“別哭了。”
宇文容玉渾厚的聲音響起,衛梓歆詫異的回頭,隻見宇文容玉已經變大,她的臉上一怔,最後噗哧一笑,破涕為笑道:“你怎麼變大了?”
宇文容玉無奈一歎,剛剛他是見衛梓歆難過了,心中一著急,運用了真氣,也就變大了,隻是他也沒有想到會成功恢複正常的模樣。
“你怎麼忽然難過了?是因為我點了你的笑穴?我記得你似乎沒這麼小氣吧?”宇文容玉關切的攙扶起衛梓歆,而後將她攬入懷中,心疼的問著。
衛梓歆瞥了一眼宇文容玉,並沒有說出內心的想法,她不想讓宇文容玉擔心,也不想讓他看到她為他著急的樣子,也就忍住沒說,隻是看了一眼宇文容玉淡淡道:“還不是你欺負我?”
此話一出,宇文容玉立刻一笑,衛梓歆的一顰一笑都在他的心中,他又怎會不了解衛梓歆的想法?她不說,宇文容玉自然不會多問,於是,宇文容玉在衛梓歆的額前輕輕的吻了一下笑道:“在下現在是否可以陪著您出去吃飯了呢?”
衛梓歆會心一笑,挽起宇文容玉的手,便隨著他一起出去吃飯了。
宰相府
宰相坐在書房中,手中來回撫摸著青銅,口上不住的歎氣,這青銅的誘惑確實不小,可衛梓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如若因為貪婪一時的財富而斷送了將來的地位,那且不是得不償失?
叩叩叩
章光安排好宰相千金後便急匆匆的來到了宰相的書房,雖然他看上去是宰相的管家,可他同樣也是宰相的心腹啊!有些事情雖輪不到他來做主,宰相還是願意聽一聽他的建議的。
“章光,你在我府上也有二十年了,幫我辦事也有十年了,你覺得今日這位容公子如何?”宰相將青銅推到章光的麵前,一雙眼看向章光詢問著。
章光上前看了一眼青銅,立刻又看向宰相說道:“老爺,這青銅的純度可算一級啊!隻是那位容公子我還真沒聽說過。”
聽著章光的話,宰相立刻長吸一口氣,青銅的價值不菲,如若放棄了這筆買賣,他的心確實不甘,可如若合作,若是容公子給他帶來了什麼災難,那且不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章光謹記衛梓歆的吩咐,見宰相遊移不定,立刻低聲對宰相說道:“老爺,您在街上不是有一個店鋪嗎?那後麵的院子可是不小,如若真的跟容公子合作的話,可以把那個店鋪給他。”
此話一出,宰相立刻疑惑的看向章光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合作?”
平日裏這章光行事極為謹慎,今日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他收了容公子的好處?
“老爺,小的不是讓您真跟那容公子合作,那容公子不是說可以提供青銅給老爺嗎?況且絲綢這單生意便足夠我們買兵器的材料了,您不妨先試探他一下?”章光詭異的說著。
章光的話說完,宰相霎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宰相先假意跟容公子合作,如若他能夠真的給他搞出青銅來,那便繼續與他合作,如若不能,宰相便把他給轟出去,量他容公子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在安武國撒野吧?
如此一想,宰相頓時豁然開朗,隨即便看向章光說道:“你先去派人把那個店鋪收拾出來,切記,那個暗格不能暴露。”
“是!小的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