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推開房門,門發出吱呀一聲,宇文容玉關上房門之後便打算寬衣睡覺,卻不想,就在宇文容玉剛坐在床邊時,隻見一個黑影忽然朝他撲過來,速度快的讓宇文容玉有些吃驚。
眨眼睛,那個黑影便勒住了宇文容玉的脖子,宇文容玉剛要反手給那黑影一掌,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宇文容玉心中一顫,立刻回頭向那人看去,這時,房間裏的蠟燭也亮了,宇文容玉看清那人之後,嘴角揚起一絲邪笑。
“怎麼?就這麼思念我?大半夜的跑來偷襲於我?”宇文容玉邪魅的看著身後的衛梓歆笑著,心中不禁一暖,隻要一見到衛梓歆,他的心便會不由自主的暖起來。
衛梓歆憤恨的瞪著宇文容玉,臉上是恕不可竭的怒意道:“我思念你?怕是你思念你的舊情人吧?”說罷,衛梓歆勒在宇文容玉脖子上的手更加重了幾分,此時此刻,衛梓歆有一種恨不得將宇文容玉勒死的感覺。
宇文容玉有些喘不過去來,但嘴角還是揚起了一絲絲的笑意,心中明白衛梓歆必定是知道了他去見雲想的事情,既然被她知道了也好,免得以後再被雲想拿去說事,到那個時候,他便更加的有理說不清了。
“衛梓歆,你先鬆開我,讓我給你解釋一下可好?”宇文容玉無奈的說著,心中是多麼的希望衛梓歆能再虐他一點?衛梓歆越是這般,便越加能夠證明她是在乎他的,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好!給你機會,你最好給我編好了故事,越狗血越好!”衛梓歆鬆開宇文容玉的脖子,而後生氣的坐在床邊,等待著宇文容玉的解釋,臉上依舊是不高興的模樣。
看著衛梓歆生氣了,宇文容玉嘿嘿一笑,隨即便坐在了衛梓歆的身邊,伸手拉了拉衛梓歆的胳膊卻被衛梓歆生氣的躲過,而衛梓歆越是這般生氣,宇文容玉便越是忍不住想要逗她,最後,在衛梓歆再也忍無可忍的時候,宇文容玉才開口道:“瞧你,怎麼還生氣了呢?為了雲想生氣,你覺得值得嗎?”
衛梓歆頓時瞪了一眼宇文容玉,她會為雲想吃醋?他想得美,她是覺得宇文容玉騙了她,才會這般生氣的,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關係了,去探望一下雲想又何必藏著掖著呢?她不生氣才是傻子呢。
“那我問你,你為何去見雲想?她是要死了?還是你心疼她了?”衛梓歆蠻橫的看向宇文容玉追問著。
宇文容玉嘴角一抽,立刻對衛梓歆解釋道:“她因被廢去了修為而一直臥病在床,我去看一下,也順便讓她死了心,我們畢竟曾經是朋友,我去看望她,於情於理都不應該讓你生氣的。”
嗬?還這麼說?於情於理?有本事你別去啊!去了就證明你還在乎她的,既然去都去了,還裝出一副很仗義的模樣給誰看?既然如此,當初又何必要廢去人家的修為呢?
“宇文容玉我告訴你,你讓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補償我?”衛梓歆才不管那麼多呢,她現在就是生氣,她就是要宇文容玉把話給她說清楚了。
見衛梓歆這麼生氣,宇文容玉很是無奈道:“那你想讓我怎麼補償?”說著,宇文容玉將手撫摸在了衛梓歆的肩膀上,衛梓歆頓時狠狠地白了一眼宇文容玉道:“走開!三天之內不許上床!”
說罷,衛梓歆便將宇文容玉踹下了床,而後一個人躺在了床上睡覺,宇文容玉見衛梓歆還在氣頭上,也隻好順著衛梓歆的意思去做,還真躺在了地上,衛梓歆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宇文容玉,頓時心疼不已,但一想到他去見雲想,衛梓歆便狠下心來不去管宇文容玉,翻過身去便不再看他。
熄了蠟燭後,宇文容玉躺在地上睡不著,抬眼看了看衛梓歆的背影,不禁低聲道:“小祖宗,你不是說在店鋪睡的嗎?何以深夜又回來了?是不是沒有我的懷抱睡不安穩呀?”
“自作多情!”衛梓歆冷冷的回道。
宇文容玉吃癟的挑了挑眉,而後又對衛梓歆說道:“今日我去皇宮發現安武國曾經廢棄的冷宮正在養兵,我覺得雲想必定有自己的計劃了。”
聽著宇文容玉的話,衛梓歆當即嗤之以鼻,虧他還有心思去觀察別的,她這次這麼晚回來不也是為了跟他說這件事嗎?既然他都已經知道了,那她就別說了,說了也是人家知道的不是嗎?
“章光那邊有什麼消息嗎?近日你還是不要跟宰相千金走得那麼近,免得被發現什麼端倪。”宇文容玉擔憂的說著,若是雲想真的有自己的計劃,那她必定會先從宰相著手,畢竟朝堂之上隻有宰相不順從她,若是被雲想發現宰相跟衛梓歆有什麼瓜葛的話,那雲想就更有傷害衛梓歆的機會了。
“我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用不著你管,你要是再說話,我就讓你出去睡!”衛梓歆狠狠地丟下這麼句話後便閉上眼不語,宇文容玉說的擔憂也正是她的擔憂,但有些事情並不是他們所能掌控的,尤其是婉兒,為了殷天離,婉兒幾近瘋魔,要不整日纏著她的話,婉兒必定會來騷擾香凝,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就不受她所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