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衛梓歆聽著宇文徹的話,毫不避諱的大笑出聲,一雙眼還不忘看向宇文鉉,意思是要問宇文鉉,宇文徹就是這麼護主,他能怎麼樣?
宇文鉉也被氣壞,站在那攥著拳頭仇視著宇文徹,估計心裏巴不得要狠狠地揍一頓宇文徹呢!
而宇文斐本就是一個以大局為重的人,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閑話,急忙擋在了宇文鉉的麵前,看著趾高氣昂的衛梓歆和鐵麵無私的宇文徹說道:“大家再怎麼說也是相識一場,相煎何太急呢?不如請我進去喝杯茶如何?”
衛梓歆滿意的一笑,而後便將目光射向了宇文容玉,宇文容玉嘴角揚起一絲淡笑,而後便看向宇文斐說道:“正好帳營中還有一些小吃,那就請吧?”
宇文鉉冷哼一聲,一雙眼狠狠地瞪了一下宇文徹後便率先走進帳營,而宇文斐微微一笑,緊隨宇文鉉身後,倒是宇文徹,見他們倆都進去了之後,急忙跑到宇文容玉的麵前說道:“皇叔,他們的態度那麼不好,你還要請他們喝茶?”
宇文容玉有些寵溺的一笑,而後便看著宇文徹說道:“你不要這樣說,宇文斐的態度不是很好嗎?更何況,你與宇文鉉是同母的兄弟,他是什麼秉性,你還不清楚嗎?就像宇文斐說的,相煎何太急呢?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親哥哥,而且,你那些物資可是花了衛梓歆不少的成本啊!難不成你打算就這樣完了?”
宇文徹知道宇文容玉是在跟他開玩笑,急忙無奈的一笑,而後便隨著宇文容玉和衛梓歆走進了帳營,瑪雅則是負責幫忙端茶倒水。
進入帳營的宇文鉉也不閑著,四處看著,就像他丟了什麼東西在這裏似的,弄得衛梓歆心中一陣不舒服,立刻走到桌子麵前,一雙眼帶著滿是不滿的神色說道:“怎麼?你是丟東西了?我還以為你是來喝茶的呢!”
見衛梓歆這般數落自己,身為宇文鉉的太子自然是不高興,轉身欲要跟衛梓歆爭辯,但被宇文斐的眼神給嗬住了,衛梓歆看著宇文鉉冷冷的一哼,心中不禁覺得他這個太子遲早要麵對生死,就讓他先得瑟幾天好了。
隨後,衛梓歆隨著宇文容玉坐下,宇文徹坐在宇文容玉的右邊,衛梓歆坐在宇文容玉的左邊,三個人就那麼氣勢磅礴的看著宇文鉉和宇文斐,場麵十分的尷尬。
“聽說漢雲國損失慘重,這一次怕是再也沒機會向東即國反擊了。”
最先說話的是宇文容玉,他的語氣很是平淡,就像是在拉家常,完全對戰場上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一般。
宇文斐也並沒有對宇文容玉隱瞞什麼,他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跟宇文容玉有關,於是,宇文斐便真誠的袒露心聲道:“如若事情有皇叔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哦?此話怎講?”宇文容玉挑眉,一副很不解的模樣追問著,衛梓歆坐在一邊看著宇文容玉在那演戲,心中不禁感歎自己這是找了一個影帝啊!她還真是不得不佩服宇文容玉的本事了。
“原本我們是不需要來買物資的,誰想那漢雲國竟在半路搶奪了東即國的物資,不過,索性的是漢雲國似乎也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說話的是宇文鉉,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看著始終傲慢的宇文鉉,衛梓歆不禁無奈的搖頭,就憑宇文鉉這樣的性格,他是做不了皇帝的,如果皇位交到他的手中,相信不出三年,東即國也遲早會滅亡,這個宇文鉉簡直是太目中無人,太自信了。
宇文容玉聽著宇文鉉的話隻是淡淡的一笑,而後抿著茶不說話,衛梓歆見狀,當即說起宇文鉉來:“你們知道買物資,難道漢雲國就不知道買物資嗎?宇文鉉,你未免也太輕敵了吧?他們原本就沒多少物資,這次又沒有搶到,你覺得他們會白白的被東即國羞辱了不報複?放著現成的物資會不買?”
“你!”宇文鉉見衛梓歆處處針對他,立刻心中不悅。
但宇文斐在暗中已經推了宇文鉉,示意他不要與衛梓歆爭辯,這次若不是因為物資的事情,他們也不會求到他們的頭上,而且這方圓百裏也隻有衛梓歆這一家有物資,他們不低頭也是不行的。
於是,宇文斐看向衛梓歆說道:“衛小姐說的極是,此次我們來,除了購買物資,同樣也是希望你們不要把物資賣給漢雲國,否則,我們再戰的話,還是會兩敗俱傷,東即國能勝利,想必這都是大家的願望吧?”
聽著宇文斐的話,衛梓歆當即嗤之以鼻,他們手裏那麼多的物資,他們會舍得不賣出去?八百年也不打一次的仗,他們會甘心放過這次機會?然後把那些物資都留在自己的手裏?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