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那女子進入房子後,一個人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一張桌子的後麵,兩側是幾張桌子排成一排,他身著朱紅色的衣袍裹身,頭戴彩布裹在頭上,臉上是絡腮胡,身後是一張類似圖騰的畫布,一雙陰戾的雙眼正看著衛梓歆和宇文徹。
他就是首領?衛梓歆心中疑惑的看向宇文徹,隻見宇文徹正注視著那人,臉上盡是冷漠之色。
“你們認識瑪雅?”
還未等衛梓歆和宇文徹說話,那人便先開了口,一雙狐疑的瞥了瞥宇文徹。
宇文徹上前一步,而後便看著那人說道:“在下宇文徹見過首領烏奇納大人,在下與朋友正是瑪雅的好友,此次前來多有冒犯,還望烏奇納大人多多包涵。”
烏奇納?還大人?不是首領嗎?難道這是對首領的稱呼?衛梓歆詫異的看了一眼烏奇納,而後又狐疑的看了一眼宇文徹,難不成這家夥跟這個部落有什麼瓜葛?
烏奇納一聽,立刻一笑,而後便揮手賜座道:“既然能知道我的稱謂,那你們跟瑪雅必是認識的,既然來了,那便是客,無論你們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什麼,我部落都不會怠慢於你們的。”
烏奇納話音剛落,隻見兩個婢女為衛梓歆和宇文徹在烏奇納下麵的座位鋪好墊子,而後示意衛梓歆和宇文徹坐下後,那兩個人婢女離開。
衛梓歆整個人都懵懵的,一雙眼隻是死死地盯著烏奇納,總覺得他好像沒有人們說的那麼可怕,更沒有什麼首領的架勢,反而給人一種很和藹的感覺,難不成這表情是暴風雨的前奏?
“瑪雅近來可好?”烏奇納聲音沙啞的追問著,似乎對瑪雅很是關心。
宇文徹低低一笑,而後便起身,從懷中拿出了一塊布遞到了烏奇納的麵前說道:“瑪雅現已很好,一切的真相也都解開了,此次前來,她讓我捎句話,她想對你說:她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對她的栽培。”
烏奇納的眼眶有些濕潤,手捧著那塊紅布像是在回憶著什麼痛苦的回憶。
衛梓歆疑惑的看了一眼宇文徹,而後又看了看烏奇納,不禁心中開始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宇文徹會拿出那塊紅布?難不成烏奇納也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了?而且,宇文徹剛剛還說什麼烏奇納栽培了瑪雅,難道說有些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宇文徹回到座位上,衛梓歆急忙在宇文徹的耳邊嘀咕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這首領是一副要哭的模樣?”
宇文徹看著衛梓歆隻是淡淡的一笑,而後便聽烏奇納說道:“她為何不回來?拿走了部落的那麼多東西,就想不出一個可以解毒的辦法?枉我教育她那麼多年。”
“她並沒有那東西離開,是安武國攝政王拿走的,至於她為何不回來,我想她或許是覺得外麵的世界很好吧?這一次我們能進來,也多虧了她,但我們真的很希望烏奇納大人能給我們解藥,因為我們。”
宇文徹的話還沒有說完,烏奇納立刻擺手道:“我累了,你們暫時先去客房休息吧!”說罷,烏奇納便捧著那塊紅布不再說話。
而衛梓歆頓時著急不已,她們好不容易來到這裏的,怎麼會有離開之說?不顧宇文徹的阻攔,衛梓歆走到烏奇納的麵前便說道:“烏奇納大人,此次我們前來是誠心誠意請您幫忙的,所以,我也帶來了一樣好玩意,還希望烏奇納大人能喜歡。”
說著,衛梓歆將宇文容玉給她的那塊玉拿了出來,烏奇納看了一眼衛梓歆,繼而又看了眼前的那塊玉立刻笑道:“你認為我會喜歡東即國這傳說中的玉?”
什麼?他不喜歡?他不是一直都很喜歡稀奇東西的嗎?這次怎麼不喜歡了?難不成是宇文容玉推算失誤?怎麼可能?
“烏奇納大人!”
衛梓歆剛欲再次解釋這玉的來曆,宇文徹卻上前拉住衛梓歆的手,而後對烏奇納說道:“對不起,我們打擾了。”說完,宇文徹便拉著衛梓歆離開了房子。
剛踏出烏奇納的房子,衛梓歆便甩開宇文徹的手,臉上盡是不解的模樣看著宇文徹問道:“宇文徹,你這是要幹什麼?為何不把事情說清楚呢?”
宇文徹看了一眼接待他們的婢女,而後急忙拉著衛梓歆說道:“烏奇納大人身體不適,我們等下再說好嗎?”衛梓歆不明白宇文徹是什麼意思,但宇文徹的眼神落在了她身後的婢女身上,所以,衛梓歆斷定宇文徹是怕婢女聽到什麼。
於是,衛梓歆無奈的點頭,而後便隨著宇文徹和那個婢女向另一個房子走去,這一路,衛梓歆再也沒有欣賞的心情,心中不斷的納悶,宇文容玉明明說那塊玉是可以幫助他們得到解藥的,為什麼到了這邊會不好使了呢?
思量著,衛梓歆和宇文徹被婢女帶到了一處房子,進去後,宇文徹先看了看窗外有沒有人,而後便看向衛梓歆說道:“幸好烏奇納對我們沒什麼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