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梓歆不相信宇文容玉的話,立刻向他投去了質疑的目光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宇文容玉點頭,真誠的看著衛梓歆不語,他真的很希望衛梓歆能相信他,並希望衛梓歆能跟他一同前去,因為那裏就是他們的新家了。
“容玉,為什麼我總感覺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呢?難道金甘國有什麼你舍不得的地方?還是有你留戀的人?”衛梓歆忽然偵探附體,看著宇文容玉死命的逼問著。
聽著衛梓歆的話,宇文容玉再次表示自己的無語,但他還是得耐心的給衛梓歆解釋道:“我哪有?如果你真的覺得我有的話,那我們何不去金甘國探一探呢?”
此話明顯就是在激衛梓歆,不過,激將法擁在衛梓歆的身上,總是百試不爽,衛梓歆很快的便上鉤了,看著宇文容玉便不屑的喊道:“探一探就探一探,我們走呀!”
說完,衛梓歆被宇文容玉抱上了馬,為了避免衛梓歆喋喋不休,要麼就是張羅著要下馬,宇文容玉竟然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死死地抱住衛梓歆的腰際,而後快馬加鞭的感到金甘國,隻有這樣,衛梓歆才沒有這樣那樣的要求。
雖然宇文容玉的想法很好,可在衛梓歆提到說要休息一下的時候,宇文容玉還是選擇了停下馬,與衛梓歆依樹而坐,然後聽著衛梓歆喋喋不休著,主要的內容便是她對金循是有多麼的不信任。
雖然衛梓歆這樣說,說的也很有道理,但宇文容玉明白金循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所以他隻是聽聽衛梓歆說說算了,說完之後,兩個人繼續趕路,直到抵達金甘國。
金甘國是一個很神奇的國家,這裏的人們大多都穿著不錯,看上去大家都很有錢的樣子,房屋的建造也十分的規矩,想必這外表下的金甘國是不會差到哪裏去的。
踏入金甘國的國土後,衛梓歆本打算著要跟宇文容玉去客棧住一夜,順便也可以在這裏隨便走走,可誰想,就在他們剛踏入金甘國不久,就在衛梓歆還在挑選著飾品的時候,隻見一隊人馬,猶如一條長龍一般在一條街上行駛著,衛梓歆看著來者,忽然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
如衛梓歆所料,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金甘國的皇帝,一隊人馬很快的抵達衛梓歆和宇文容玉的麵前,金循見到宇文容玉和衛梓歆很高興的下了馬車,而後便聽到這些士兵和百姓大聲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宇文容玉見狀,急忙拉著衛梓歆和那些士兵一樣向宇文容玉行禮,金循見狀,立刻攔住了宇文容玉和衛梓歆行禮,而後便拉著宇文容玉到百姓的麵前喊道:“這位是宇文容玉,以後,他就是我金甘國唯一一位王爺!容王!”
百姓一聽,急忙連連磕頭喊道:“見過容王。”
容王?
衛梓歆驚愕在當場,金循竟然把王位的頭銜給宇文容玉?這是什麼情況?他曾經可是東即國的人,雖然與金循交往不錯,兩個人情同手足,可金循卻當著全金甘國百姓的麵來說宇文容玉是他們的王爺,這不是鬧呢嗎?金循這是要巴不得宇文容玉死呢?還是說他真的跟宇文容玉的關係很不錯?
衛梓歆站在一邊,看的不是很明白,她的心中也隱隱的覺得不安。
“梓歆,你與容玉共乘一輛馬車,我帶著你們在金甘國的土地上好好的轉一轉,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容玉的存在!哈哈!”金循興奮的笑著,笑容裏充滿了喜悅之色,看不出一絲絲其他的神色來,這讓衛梓歆更加的擔心。
而宇文容玉也似乎很開心,拉著衛梓歆上了馬車,而後還不忘對馬車外的百姓們招手,那架勢就像他是金甘國的皇帝一般。
馬車緩緩地前行,衛梓歆的心再也不能平靜,她不知道宇文容玉為何到了這個時候還能這麼開心的笑出來,所以她有很多的不解要追問宇文容玉。
“容玉,你不覺得金循很奇怪嗎?你為何也很開心?雖說你們的關係甚好,可這裏畢竟是金甘國的地盤,而你是東即國的人,你為何還要很開心的接納這一切呢?”
衛梓歆很是不明白,滿腦子的疑惑,她覺得宇文容玉一定是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了,不然他怎麼能夠連金循是何意思都分不清呢?
宇文容玉拉著衛梓歆的手,嘴角依舊帶著溫潤的笑意說道:“梓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請你不要擔心,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麼可怕,不要想太多,安心的享受這一切不是很好嗎?”
享受?
衛梓歆哪還有心思享受?她滿腦子裏都是金循到底在耍什麼花樣,而宇文容玉卻一副很自得其所的模樣,這讓衛梓歆有些不滿,對於宇文容玉的態度也不是很滿。
很快的,馬車駛入了皇宮,金甘國的皇宮很大,琉璃瓦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衛梓歆不解的看向宇文容玉,想要跟他說些什麼,可看到宇文容玉那麼的開心,衛梓歆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