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所以說金循要你把真相告訴給我,就是這個?”
宇文容玉點頭,而後便拉著衛梓歆的手說道:“當年金甘國和東即國友好邦交,我們的母後與宇文容卿的母後是一對結拜姐妹,但她們卻暗中給我母後下毒,我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體內存在毒素的。”
宇文容玉說著,眼底說過一絲哀傷,思緒似乎飄到了他還是胎兒的時候。
當年,金甘國和東即國屬於友好邦交,金甘國皇後,也就是金循的母後莫氏來訪東即國,因莫氏與東即國的皇後錢氏在未出嫁前是好姐妹,待兩人各自嫁人後,隻有信箋的往來。
而莫氏此次前來是受到了錢氏的邀請,因錢氏與莫氏兩人懷胎的日子相近,更想著如若她們有一方生了兒子和女兒,便就此指腹為婚。
當日,東即國舉國歡慶莫氏的到來,那場麵猶如皇帝娶親般隆重,這讓莫氏有一種受到極大的恩寵一般,同樣也為自己的好姐姐錢氏的受寵而感到高興。
“妹妹,你可算是來了。”寧鈺宮是東即國皇後錢氏的寢宮,莫氏到來後,錢氏便命人將莫氏帶到了自己的寢殿,當看到那個跟自己肚子差不多一樣的莫氏,錢氏眼底的一絲異樣一閃而過。
“姐姐,我好想你。”莫氏向來就是一個喜歡撒嬌的人,見到多年未見的姐姐,自然欣喜若狂,上前便欲抱著錢氏好一頓親昵。
誰想,兩個人的肚子相互一撞,錢氏和莫氏不禁被雙雙撞了回去,兩個人你看看我的肚子,我看看你的肚子,瞬間大笑了起來。
“妹妹快坐。”錢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看著莫氏說著,而後她在宮女的攙扶下,坐在了軟榻之上。
錢氏見莫氏很輕快的便坐在了軟榻上,不禁掩嘴一笑,而後便看著莫氏笑道:“見妹妹身形矯健,怕是這一胎還是男孩了。”錢氏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莫氏淡然一笑,熟練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怕的就是再生男孩,我已有金循這個淘氣包就夠了,再來一個淘氣包,那我可真是得要大哭一場了。”
莫氏說著,不禁咯咯的笑了起來,整個人還如當年那般快樂的性子,笑起來嘴角帶著淺淺的酒窩,甚是惹人愛。
錢氏歎了口氣,而後一副無奈的模樣接過莫氏的話說道:“可不是?我們容傾也很是淘氣,在這後宮之中,我算是備受寵愛,可就是怕再生男孩,便不敢與皇上多加親密,一開始的那幾年,皇上還以為我另覓新歡了呢!你說他是不是很有意思?”
錢氏說著,又是掩嘴一笑,一雙眼看向莫氏,笑顏如花。
莫氏也隨著錢氏笑了起來,邊笑著便對錢氏說道:“哎呀,我記得當年他追求姐姐的手段便很好笑,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都已是皇帝了,性子竟沒有一點變化。”
錢氏神色稍顯黯然了下來,不禁口中喃喃道:“可不是嗎?當年的口味一直未變啊!”
“口味還沒變?那他是不是還很喜歡桂花酒和叫花雞呢?不如晚宴我與他拚上一拚如何?”莫氏越說越興奮,幾近忘記了自己身懷有孕的事情。
看的錢氏也是一陣無奈,竟看著她笑的走了神。
“姐姐,你怎麼了?為何要這般看著我?”莫氏不懂錢氏眼中的神色是什麼意思,總感覺那眼神裏充滿了不可置信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錢氏聽到有人叫她,急忙回神,見莫氏不解的看著自己,錢氏立刻淡笑道:“你這個傻丫頭,你忘了你還在懷孕呢?怎麼能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