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他去參加了一個應酬,平日裏都是很少碰酒的,可是隻要想要自己沒有保護好顧星枝,他便心生悔恨,不由多灌了自己幾杯酒當作是懲罰。
司機開車把他送回來,他記得自己進了玄關,上了樓,然後……
顧青承喝斷片了,接下來的事情,他想不起來了。
他明明有印象自己是回了自己的房間,為何醒來是在顧星枝的房間?!
“我昨天喝醉了。”
顧青承說著,看向床上眼神閃躲的顧星枝,皺了眉,“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顧星枝趕忙搖頭加擺手,“沒有沒有!我知道你喝醉了,昨天你就是不小心走錯了房間,然後倒在我的床上睡著了,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你不用在意的。”
“那就好。”
顧青承的眉頭稍稍舒展開一點,緊跟著卻又皺緊了眉頭,好似在思忖著什麼,轉而離開了顧星枝的房間。
男人走了之後,顧星枝這才鬆了口氣,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臉,“顧星枝,別想太多,打起精神來啊!”
……
接下來的一個周,顧星枝開始了瘋狂的想念階段。
她如同著了迷一般回憶著那個天雷勾地火的吻。
有的時候上課,走神看著窗外,時不時摸著自己的嘴唇,滾燙,滿腦子都是顧青承的影子,他的話,他的聲音,他的樣子,他的體溫,他笑起來低低沉沉的。
然後一節課結束,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聽進去,恍然回神,一張大白紙上麵寫了整整一頁的“顧青承”三個字。
顧星枝挺懊惱的。
因為快高考了,這是衝刺階段很重要,但是她卻煩躁,靜不下心。
這都源於,她看不到顧青承。
顧星枝的成績在班裏是中等,不過好歹她是藝考生,成績不需要太高,但文化課的成績若是過不了,也沒轍。
關於藝考這個問題,在顧星枝上高二的時候,顧青承便跟她商量過了。
顧星枝喜歡畫畫,她想考美術學院,顧青承同意了。
“藝考生的壓力也很大,不要以為自己畫畫不賴,就比別人高一等。”顧青承教誨她。
顧星枝對顧青承說的話,向來都是深信不疑,然後親身實踐。
因為從他伸出掌心,要帶她回家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然在心裏發誓,這輩子都跟定這個男人了,他去哪,她就去哪。
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他有危險有困難,她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信仰。”
終於等到周五放學,顧星枝和關蓓蓓一起並排著走出教室,她對關蓓蓓說,“顧青承就是我的信仰,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的信仰!”
關蓓蓓瞧著顧星枝。
她的側臉逆著陽光,一半虛晃,一半明亮,眼睛裏閃爍著很動人的光亮。
那種堅定不移的光亮讓顧星枝整個人好似都升華了起來。
關蓓蓓很動容,“星枝啊,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喜歡你哥哥。”
“關蓓蓓!再說一遍,顧青承才不是我哥哥,我跟他是對等的關係,蓓蓓,你再這麼說的話,我生氣了。”
“好啦,我知道你不樂意,不過在顧青承眼裏,可能就是一直把你當成妹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