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進衍打開了那個盒子，裏麵有項鏈、手鐲還有手鏈等名貴的首飾。
這些都是當初霍進衍送給她的。
她沒舍得扔。
“還留著這些做什麼？”霍進衍舉著那個盒子，衝她比劃。
“打算過幾天賣錢，你還給我——”
孟瓷生氣了，她想伸手夠，奈何這個男人舉著手臂，故意不讓她拿到。
“你這個男人太無賴了吧！”孟瓷半跪在沙發上，整個人幾乎要貼在他身上，從女人身上傳來的淡雅盈盈的香氣，往他身上鑽來鑽去。
霍進衍有些晃神，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夠看到孟瓷微敞的領口。
裏麵的春光若隱若現，他眸底的光亮也跟著晦澀不定起來。
這股衝動，一個月沒有過了。
孟瓷終於夠到了盒子，正打算起身，霍進衍長臂一收，摟緊了她的纖腰，讓她整個人直接貼緊了自己。
孟瓷重心不穩，直接跌在男人懷裏，他順勢將她抱起，撈到自己大腿上，整個腦袋都埋到她的懷裏，吻著她每一寸肌膚。
他的下巴有新生胡茬，刺癢著她。
孟瓷吸了口氣，推著霍進衍，“你這樣和詹姆斯有什麼區別？！”
霍進衍從她身前抬頭，皺了下眉，慢慢悠悠反問道，“我和他能一樣？！”
他本來就是她的男人，那個老外算什麼？
“在我眼裏，都是一個性質。”孟瓷麵無表情地說。
好一個都是一個性質！
霍進衍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軟腰，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似的，“你欠了我那麼多錢，我才睡了你幾次？這下在我麵前立牌坊了，裝貞潔了？裝給我看的，有意思？”
孟瓷的眼倏地一下紅了，她知道自己身份和他不等，可是她也有自尊啊，他非要用這般淩遲嘲諷的話來羞辱她嗎？
“我還欠你多少錢？我還你，還你，通通都還你！權當我看錯了人，我欠著誰的，都不想欠著你霍進衍的！”
“你還不清了，肉償吧，你的身體確實對我有吸引力。”
她生氣，霍進衍也生氣。
她有自尊，他也有自尊。
兩個人四目相對，對峙了一會兒。
霍進衍一隻大手突然扣住孟瓷的後腦勺，把她的嘴唇壓向他，猛地攫住讓他想念已久的芳唇，盡情地吸取蜜汁，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一邊吻著她，看著她瀲灩迷離的眼睛，在心裏冷笑，嘴上說著不要，這不身體還很誠實？
所有的衣服都被他撕扯著扔到了地上。
他要她要得挺狠的。
沙發太小了，霍進衍施展不開，悶哼著抱著她往臥室走。
孟瓷掛在他身上，胳膊攀著他的手臂，張口咬他的肩膀。
她有這麼一個小習慣，疼的時候就喜歡咬他的肩膀，搞得有一段時間，霍進衍的肩膀全都是女人的牙印，過了好長時間才消除。
“要不要跟我回去？”
他動作溫柔了一些，薄唇抵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孟瓷咬著牙齒，語氣堅定，“不回去。”
“真特麼的不識好歹！”
他又開始發狠，聽她叫出來。
一會兒溫柔一會狠戾，冰火兩重天，折磨她也在折磨自己。
孟瓷隻覺得靈魂好像都出了鞘，一次是天堂，一次又是地獄。
她仿佛墜入了阿鼻，永無重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