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雞鳴,天也會自然放亮,太陽也照常要從東邊升起。趙氏兄弟做不到聞雞起舞,也不會去做什麼三更燈火五更雞之類的事,但太陽升起時,趙氏兄弟也必然會起床,這是習慣,科學叫生物鍾。清晨起來伸伸手、彎彎腰,舒活筋骨是趙氏兄弟的必修課。不論寒冬酷暑,還是刮風下雨,趙氏兄弟從不會間斷,這叫堅持,也就是意誌。趙氏兄弟不是傻子,真要刮風下雨,是不會出門的,在家裏也能完成一切該完成的,這叫變通,哲學上叫著一切從實際出發。
“吔,太陽怎麼從西邊出來?”趙義斂看到升起的太陽,猛不丁的自言自語。
“你還沒睡醒吧。”趙義闖隨口答道。
“你看,那不是西邊嗎?”趙義斂信誓旦旦的說。
“太陽從哪邊出來,哪邊就是東邊。你估計睡暈了哦,打不過來方向呐。”趙義闖說。
趙義斂拍拍自己的腦袋,想想也是,太陽怎麼會從西邊出來,隻有自己把方向弄混吧。
“大兄弟。”
趙義斂正在刷牙,突然聽到一個女人在喊。回過頭看來看,一個女人正朝自己走來。趙義斂很吃驚,四處張望了一下,周邊沒有別人,隻有自己
“大兄弟,是你嗎?”這個女人明顯是在對趙義斂說話。
趙義斂盯著眼前這個女人看,弱弱地問了一句:“你認識我嗎?”
女人頓時漲紅了臉,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春英,你在幹什麼?”高毅在屋裏準備早飯,發現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客人聊天,顯得很緊張,大喊了一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高毅自己原來的女人就是和自己的客商搭訕上跑了的,現在這個女人和客商搭訕,顯得有點緊張。
“沒什麼,認錯人呢”女人答道,就朝屋子走去,但嘴裏還在咕嚕,怎麼這麼像呢。
趙義闖聽到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趕快從廚房出來看。
看到趙義闖,女人回過頭有瞅瞅趙義斂,似乎有點傻眼。
趙義斂明白過來了,看到哥哥叫道:“哥,這位大姐估計是找你的,錯吧我認為你了。”
來人正是嚴春英,她確實把趙義斂認成趙義闖。每天清晨,嚴春英都會從娘家到高毅家幫忙,除了晚上不睡在一塊,儼然已成為兩口子了。
嚴春英還心有餘悸,張大著嘴指著外麵的趙義斂,眼睛卻盯著屋內的趙義闖,似乎在尋找答案。
“嗬嗬,大姐,那是我兄弟,我們是雙胞胎,那天你來谘詢時,隻有我在,所以她不認識你。”趙義闖很快的的解釋道。
高毅把手在趙義闖和嚴春英之間來回比劃著,“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認識?”
“大兄弟,真的是你啊。”嚴春英上前想抓住趙義闖的手,趙義闖本能的縮了縮手。嚴春英看到這一舉動,顯得有點尷尬。
“大高啊,這就是我到北京找的律師。”嚴春英轉而對高毅解釋道,“想不到他們親自到這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高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沒有弄明白。
“高師傅,其實我們是為了你們的官司來的。”趙義闖說。
“先都別站著,都坐下來說吧,大兄弟,屋裏來坐。”嚴春英朝外喊趙義斂進屋。
“因為大姐到北京找到我們,我們就決定先來了解一下情況。”趙義闖邊說邊坐了下來。高毅也逐漸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