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兄弟拿好高毅的5000塊錢,收拾好錄音筆,開始在村子裏遊蕩。趙義斂還是比較緊張,畢竟這是賭博啊,自己技術好,甚至可以在人家眼皮底下幹著賭徒都愛幹的活,但這都隻是在家裏鬧著玩啊,真要與這樣專業賭徒賭博,心裏顯得很忐忑。當然,稱這些人為專業賭徒是不貼切的,他們隻是吃飯沒事幹,每天遊手好閑,以賭博為生,隻能說是職業賭徒。但不管怎麼說,趙義斂還是很不安,因為這是賭博,不是10塊、20塊的玩,而是輸贏都是上千,甚至上萬。如果在家裏,趙義斂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幹的,哥哥趙義闖更不會答應的,但現在,為了找到目標,趙氏兄弟別無選擇,盡管高毅和嚴春英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輸了就算了,就當是交點學費。
趙氏兄弟在外溜達,其實早就被這些職業賭徒盯上了,這些眼睛放著綠光的吸血鬼,怎麼可能放過這兩位有錢的公子哥。外地人,不熟悉牌路,隻要他們敢上場,隻有輸錢的份。
趙氏兄弟不是為了賭博而賭博,對這些早已有防範,隻要見有人在賭博,趙氏兄弟都會在旁邊觀望,有時也順便釣釣魚。趙氏兄弟有自己的打算,一來熟悉一下牌路,二來熟悉一下人員,一定要做到有的放矢,要打好有準備的戰。趙氏兄弟要把自己裝的像一點,像一個花花公子,像一個不會玩牌的角。適當輸點錢,隻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第一天,趙義斂輸了1000塊。
第二天,趙義斂又輸了1000塊。
第三天,趙義斂輸了三千塊,徹底將高毅的5000塊輸得幹淨。
“不幹了,手氣真背,明天再來。”趙義斂狠狠地將手上的牌仍在地上,還上去踩了幾腳,嘴裏不停的罵罵咧咧,儼然已經是一個毫無牌品的賭棍。
趙義斂輸了錢,不是沒有收獲,而是在他心裏早已把那些賭徒熟悉了個遍,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裏篩選著,為最後的決戰找準人選。
“輸了這一點錢,對你們算什麼?”贏了錢的人沾沾自喜。
“明天這地方不見不散。”趙義斂很生氣地,下著戰書,他知道這些貪婪的賭徒已經上鉤。
夜晚,贏了錢的賭徒們在酒館裏推杯置盞,有的喝得爛醉如泥,有的則在計劃中明天如何再多贏點這兩位花花公子的鈔票。
網兒已經鋪下,就等最後的收網,高毅家的餐桌上正在醞釀著明天計劃。
趙義斂解開自己的關子,描述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高大哥,你借的5000塊已經全部輸光了。估計還需要你再借5000塊,不過,請你放心,明天我就會連本帶利全部還給你,還有你想要的結果。”趙義斂說道。
高毅有點飄忽不定,心中早已在上下打鼓,心想:這兩個家夥能靠得住嗎,不會是騙子吧?高毅隻顧自己的想法,沒有直接回答趙義斂,隻是看了看身邊的嚴春英。
“大高,我相信他們。”嚴春英知道高毅在想什麼。高毅天生優柔寡斷,缺少男人的陽剛之氣,但絕對是居家過日子的優秀男人,如果放在社會上闖蕩江湖,高毅確實算不上一個真正的男人。高毅原先的女人跟別人私奔了,因為原先那個女人希望被征服,高毅絕對做不到,所以男人遇到這樣的女人,又何必去責怪誰呢?原本就是兩條路上的人,隻不過在某個交叉口巧遇,終究還是要離別的,何必強求。
高毅低頭不語,也隻好到屋裏拿錢去了。
“大兄弟,你不要介意,我相信你。”嚴春英打了個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