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沙塵暴就是霧霾,汙染、都是汙染惹的禍啊。”趙義斂答道。
“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夕陽無限好,可惜近黃昏。”趙義闖吟道。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哥,你說這是不是我們當前真是的寫照啊。”趙義斂不由風趣的說。
“哈哈,還有點那種意境啊,不過馬致遠是傷感的,我們是開心的哦。”趙義闖說道。
兄弟倆一道和唱,一路吟詩填詞,一種豪邁之情躍然而上。
“斂弟,你看前麵是什麼,好像一個人光著身子坐在馬路中間啊。”趙義闖說道。
兄弟倆慢慢走近,果然是一個人赤光著身子坐在馬路中間,嚇得周邊的人都繞道而行,這人一手拿著酒瓶,衝著來往的姑娘們淫笑。
兄弟倆看見一個人過來,就問“這人是不是有神經病啊,怎麼這個樣子啊?”來人說:“小兄弟,你們是不知道啊,這個人是這個村有名的地痞無賴,經常光著身子坐在馬路中央,調戲良家婦女,我們惹不起啊。你們最好繞道走,免得被他訛上。”
兄弟倆相對一笑,徑直朝路上那個光著屁股的無賴走去,嚷道:“你這人是神經病啊?”趙義斂問道。
“你******的才神經病呢?”那人氣憤答道。
“那你怎麼光著屁股、露著雞。巴在外麵亂跑呢?”趙義斂反問。
“小兔崽子,你還管起老子呢,老子以天為帳,以地為床,你們倆兔崽子跑到我被窩裏來了。”這人氣勢洶洶。
兄弟倆相對而笑,這個無賴還玩起了文化,效仿人家劉玲呢。
“你莫非效仿劉玲的高士乎?”趙義斂調侃道。
“你******才牛鈴呢?”這人顯然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靠,我還以為你是劉玲二世呢,原來是牛糞。”趙義斂嘲笑起來。
這人見兄弟拿自己開玩笑,抓起自己手中的酒瓶朝兄弟倆砸去,兄弟倆輕輕側身,就給讓過去了。說時遲、那時快,趙義斂快步上前,狠狠一腳就踢在那家夥的烏龜雞。巴上,踢得那家夥齜牙咧嘴,握著雞。巴大叫“嗎呀!”
“不好意思,是被窩裏的虱子咬了哦。”趙義斂還調侃道,但這家夥根本聽不懂。
“啊喲,啊喲”那人握著雞。巴在不停地叫喚著。
“還不快滾開,不然又要要一口了。”趙義斂狠聲說道。
那家夥氣的滿臉通紅,就要操起身邊的一個木棒,趙義闖快步上前一腳就踩了上去,那家夥順勢身子就跪在地上,兩隻手被壓在地上更是呱呱亂叫。手也痛,雞。巴也痛,就是摸不著。
無賴的八個手指頓時泛紫,一個個紫泡慢慢地漲了起來。漸漸地圍觀的人也多了起來,隻聽見人群中有人喊“打得好,打死他,看他還敢不敢調戲婦女。”
“小兄弟,不不,大爺,我知道你們是高人,你就饒了我這泡牛屎吧!”無賴隻好哀求。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位老者,說:“孩子,你們放了他吧,不要鬧出人命啊!”哥哥伸開了腳。說著老者又對無賴說:“嚐將冷眼觀螃蟹,看你橫行到幾時。眼睛要給點飯吃吃,今天栽了吧。”
“小兄弟,都怪我教導不嚴,感謝你們幫我教訓了這個狗東西。”老者又對趙氏兄弟謝道。
“下次還敢在這樣,看有沒有人收拾你,還不快滾。”老者衝著無賴罵道。
無賴握著雞。巴一溜煙的跑了。
趙氏兄弟辭別了眾人,繼續趕路,留下了眾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