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會長第一天,我們也來一個隨性而發,沒人都現場吟詩作畫,以示紀念,如何?”吳天正見狀,插話話題,試圖再次撩起大家的興致。
“就你的說平?”錢超群笑話到。
吳天正頓時啞口,隻瞪著錢超群。“我是不行,打我徒弟行。”吳天正說著得意的恨恨起來。
這次輪到錢超群瞪眼了,還未收下的義子竟然早就是吳天正的徒弟。幸而老頑童似的錢超群並沒有顧及那麼多,大聲說道:“我們就響應一下吳大律師的號召,當一回小醜。”這個聲音充滿著陰陽怪氣。
錢超群作為國家書畫協會會長,不是白吹的混來的頭銜,不管是書法還是繪畫,精雕細刻,都有著極高的成就。現在在場的書法家還是書畫家在錢會長的倡議下,紛紛粉墨登場,一展自己的藝術水平。站在一旁觀看的趙氏兄弟不由歎服,這些書畫界的前輩果然都是幾十年的書畫修養,功底十分雄厚,各有特長。當然趙氏兄弟也必須當眾揮毫潑墨,顯露一手。趙義闖畫了一幅畫,畫中一個少女正坐在窗前梳妝,屋外微風細雨,柳枝飄揚,顯然一副和風細雨的美圖。
但眾人對趙義闖的畫作並不買賬,覺得化工雖然不錯,有幾分唐寅的細膩,工筆妖嬈,但缺少意境。與眾人的畫作相比,趙義斂也自覺不如,輕聲說道:“哥哥,你這幅畫還是有點欠缺啊?”
趙義闖笑而不答,又輕輕提起一支小狼毫,在畫的右上角輕輕題出一首詩來:
沈園春色不留香,
起來對鏡晚梳妝。
漫盡全城千滴淚,
一場相思為誰忙?
趙義闖還未放下筆,眾人一陣陣喝彩,“好好!”
眾人十分臣服,錢超群暗歎後生可畏,也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將他們收為義子,但他知道現在需要時間,眼前這位年輕人不能降服。吳天正、吳持平、錢一字都不得不伸出大拇指表示讚歎。趙氏兄弟相互對笑。
“這人這景這畫這詩,襯托得十分完美,還有那字飄灑細腰,猶如這相思少女的心靈在無謂的遊蕩。”錢超群讚賞道。
沒有不散的聚會,在這些文人騷客的海闊天空、古今中外之後,終究還是要結束一天的會談,各回各家。
“張伯伯,把您的拐杖弄壞了,真的對不住。”趙義闖臨走時看見那500萬斷為兩截的拐杖,向吳大海表示歉意。
“不要緊呐,你錢伯伯說會用齊白石的畫作來作為補償。”張大海笑著說道,還是要暗示錢超群的畫。錢超群皺皺眉但不好說什麼。
“不知你的拐杖怎麼處理,能不能讓我試試,我會找個朋友盡可能的修複原樣。”趙義闖說。
“噢,你有這麼厲害的能工巧匠朋友?”張大海雖然驚詫。但也不好懷疑,畢竟趙義闖的本事擺在那,有幾個其他特長的朋友並不奇怪。
“我也不敢肯定的,試試吧,如果您放心的話。”趙義闖回答得很謹慎。
“可以,你就試試吧。”張大海將拐杖遞給趙義闖。
走出會客廳,趙義斂就迫不及待的問:“哥,你想讓高毅來複原麼?”
“他的技術不錯,你也見到了,他會有一種專門粘合的膠水,一般那些大型的東西都靠粘合,都是好幾塊木頭拚成的,我想他可以試試。”趙義闖說。
“你想去桃花縣?”趙義斂問。
“不用,我讓他來。”趙義闖回答。
“恩。”趙義斂沉思了片刻,“是的,讓他來參觀畫展,這對他絕對是不小的誘惑。”
“嗬嗬,讓他帶上工具,我們也向這些大師引薦引薦,提升高大哥的名氣,也算是幫助他吧。”趙義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