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這種聲音連續的響起,宋乾站在那就是一個活靶子。布在周圍的魂力根本沒有一點用處,哪怕稍微提前一點點的示警也是沒有。身表的龍神真氣經過一陣的攻擊,可以說是千瘡百孔,慘不忍睹。好在龍神真氣的威能猶在,並為讓宋乾受傷。他催動體內的龍神真氣,再次全方位的覆蓋全身。
“照現在這樣的受攻擊情況,我這龍神真氣最多能堅持兩個時辰,便有可能被啃噬幹淨。得想個法子。”宋乾低語的說著,他用魂力勾動天地元氣,根據偷學的秘法,布下了一道光罩籠罩全身。也許是他的人品有問題,也許是他的山寨技術有問題。猶如打臉一般,他剛剛布置下防護光罩,一隻極其頑皮的針鼠便出現在了他眼前。在他的注視下,那針鼠輕而易舉的將穿過了光罩,很是瀟灑的落在了他的前胸,一聲輕微的聲響,胸前的龍神真氣被啃出了一個小洞。他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燒得慌。丟人丟到妖的家了。
“小子,別費力氣了,我這萬鼠啃噬秘法專克一起真氣元氣,即使是魂力也我不得。錯非你體表的黃色真氣甚是特異,不然你早就成了我腹中食了。”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具體何處卻是無法辨識。鼠妖也是學聰明了,竟然知道以此惑人了。
宋乾撇撇嘴,‘裝什麼大半蒜,你大爺的,現在小爺我不想暴露,要不然說出去嚇破你那鼠膽。’他在心中腹誹著。‘既然你不怕消耗,那麼我更不怕,以為經脈中攢下的龍神真氣總量和強大的恢複力,不信熬不死你。’他直接坐在了擂台上,將瘋魔劍橫擱在膝蓋上,龍神真氣源源不斷的散布而出,將他包裹成了一金黃的蛋形。從遠處望去,真像個喜人的黃金蛋。
他準備死磕,到底是誰怕誰?
針鼠的攻擊從不間斷,但是任由其隨意攻擊,所產生的戰果卻可以忽略不計。剛剛啃噬掉一塊真氣,便又迅速了補充上。這讓隱匿在虛空中的鼠妖恨極,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它從那黃-色真氣上感到的是恐懼,一種天然的恐懼感。因此,它更加忌憚宋乾這個命運之子的存在,它下著狠心是要真正的給予宋乾致命攻擊的。
一聲尖嘯響起,本來換算敞亮的天空一下子陰暗了起來。就像太陽被月亮強抱了起來一樣。宋乾有所感,睜開雙眼看著半空中猶如蝗蟲群的針鼠,臉一下黑了起來。此時出現的針鼠要比剛才的數量多了百倍以上,如果被如此多的針鼠都在身上啃一口的話,即便是他也必然會橫屍當場,更可能的是屍骨無存的下場。
“得想個發子,剛才那搓少點也就隨意,現在這麼多怎麼弄?怎麼弄?”宋乾低聲問著。他問的是疑問的自己,怎麼可能有答案。眼看就要被無數老鼠強襲,他靈機一動,竟然讓他想出了一個好法子。
他想起了前世中看過的影片,很經典的。當一位強者麵對眾多嘍囉時,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便是大吼一聲,那麼所有的嘍囉也就極為配合的應聲倒地,突顯強者的強大。他的想法很簡單,他想學著大吼一聲,無論是獅子吼還是老虎吼,隻要能將那些該死的老鼠吼消失,就行。
氣沉丹田,深呼吸。龍神真氣在胸腹之間醞釀,他已經想好,這一吼必定要使用七成的龍神真氣,如不然,他不確定是否會有效果。即便沒效果,剩下的三成也夠他帶著兄弟們逃跑用了。
“吼!”他果真幹吼出來了。一點霸氣都不存在,隻是狼嚎般的怪叫。一道占了半邊天的由龍神真氣形成的聲波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著針鼠群推進。光線照在這道聲波上反射出點點金光,這是龍神真氣的光輝。也許是宋乾又加把了力,也許是聲波見自己的速度實在太過緩慢。那道聲波猛然的一個前衝,隻是眨眼的功夫便接觸到了針鼠。
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鼠妖控製的針鼠群還沒什麼反應的時候,聲波便撞了上來。內蘊的龍神真氣開始發威,成片成片的針鼠與一絲絲同樣大小的龍神真氣共同消失。沒了真氣便也就沒了針鼠。推進,再推進;消滅,再消滅。可是無論怎麼說,宋乾的隨意一吼,沒有任何技巧的幹吼,威力確實有限。占了半邊天的針鼠隻是被這道聲波消滅了小半左右。再看去,仍是一副密麻景象,怎一個慘字了得?
宋乾手捂著臉,他感覺臊得慌。
“真是丟人了,吼就吼唄,還跟狼嚎一樣,問題是這隻狼還是一隻母狼,母狼就母狼吧,還是一隻正在生小狼崽的母狼。啊!”他無語了。好在他剛才隻是將他五成的龍神真氣使出,不是他不想使,隻是他不得法,根本沒有能力使出那麼多。
鼠妖見宋乾偃旗息鼓,站在原地不在動彈,一副懊悔不已的摸樣,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沒有什麼囂張語言,更沒有囉嗦。隻是無聲的控製著龐大的針鼠群襲向宋乾,欲將宋乾啃噬成千千萬萬個渣滓。
“我有個問題,你為什麼那麼針對我?難道隻是因為我是命運之子嗎?”宋乾朗聲問道,他不想不明不白的打了半天,還不知道具體的原因。
“現在再問這些還有用嗎?不過,看在你臨死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聖教!我是聖教中人!”鼠妖的回答著實讓宋乾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