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水和孫老頭用眼神已經把張老頭張會長罵了個千瘡百孔,張老頭還是不漏聲色。這是魯氌大漢說道:“怎麼?不敢?哈哈哈!”三水轉念一想:如果自己不拿出來真本事的話在協會裏肯定站不住腳,更別說學習符籙,送柳大姐走了。
想明白的三水說道:“好,打就打,不過不用我師傅出馬,我自己就夠了。”魯大漢接著道:“哈哈,沒想到你口氣這麼大,今天就給你小子點教訓。不過沒有點彩頭就沒勁了。如果我輸了就把我的看家符籙交出來,如果你們輸了你們就滾出協會。行不行”“當然可以。”三水說道。三水想了想又對張會長說:“但是我沒有帶材料,可否借些材料用於鬥法。”張會長說道:“可以,你師徒跟我來吧。”
帶著三水和孫老頭走到了地下室,地下室琳琅滿目亂七八糟的像一個大垃圾堆,三水說道:“張會長,我需要三伏天折下的桃樹冠,30年以上老牛的牛黃,朱砂,五穀白酒。”地下室雖然淩亂但是張老頭很快就找來了材料說道:“你要的材料還真是古怪,不過我這裏還有點。朱砂可以隨便用,但是這塊牛黃你們省著點。”張老頭知道三水師徒要用秘法,秘法肯定不喜歡別人知道就出去了。
孫老頭這時拉著三水說道:“難道你要用三陽激體法用3種至陽之物與白酒調和成激發人體靈力?”三水說道:“對,我想趁著這好機會試一試,在外麵這麼稀有的材料真不好找。尤其是這30年的大牛黃。”孫老頭激動地說道:“黃皮書上也隻是說是東北一個請神的無意發現的,你咋就能說試就試呢,況且還是用嘴吃,朱砂這玩意還有毒啊。”三水激揚的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仔,怎麼也要試試。”說完三水就拿小鋼磨把桃枝,牛黃打碎,砂鍋架在煤氣爐上把朱砂三樣東西兌上五穀白酒燒了好久,終於,熬出了一砂鍋底黏糊糊不黃不紅的漿糊。
三水找來了瓶子認真的把漿糊裝在了瓶子裏,放入了口袋裏。又在材料堆裏翻出了一跟柳木,就和孫老頭走了出去。
天近傍晚,別墅口還是有很多人,人人都在談論此次的比試,有個人說道:“這次魯長老贏定了,新來的倆人一看就沒什麼本事,要是被魯長老燒鬼又燒人的炎火符一燒,靈魂還不得灰飛煙滅啊。”旁邊一個比較年青的會員說道:“魯長老肯不會下死手的,真不知道那倆人去了這麼久準備什麼去了。”
其實這時三水和孫老頭又去了廚房,找了好多食物後就又海吃了起來,還說人是鐵飯是鋼打架也要先吃飯嘛,這樣還有力氣打架。
魯大漢等的實在不耐煩了就去找三水倆人,誰知一看在廚房吃東西,氣的胡子都起來了,大喊:“接招!”
孫老頭和三水雖然不經常打架,但是也是手腳利索的人,隻見倆人一個驢打滾好懸沒有燒到。
“你個大傻個,敢偷襲!”孫老頭憤怒的說。可是魯大漢顯然沒有在乎二人的表情,又是兩張符飛了出去,瞬間大火球就飛了出去,孫老頭和三水連跑帶顛的跑到了別墅外頭。三水說道:“姓魯的,好了,現在咱倆就開始比試吧。”孫老頭看三水頗有自信就退到了一旁。可是人群中還是傳來陣陣譏笑,說什麼三水的鞋都跑丟了,還挺囂張。這話被孫老頭聽見了,跑到人後一口濃痰就吐人家頭上了,轉身就跑。被吐的人轉身一看早就沒人影了。
三水看魯大漢的炎火符似乎特別厲害,專燒靈魂,燒不了肉身和別的東西。三水也不敢大意,從懷裏掏出了自己配置的三陽激體溶液一口喝了下去,三水差點被溶液的味道嗆暈,太難喝了,就跟膽汁兌沙子一樣。裏麵還有些許朱砂,朱砂是煮不化的,就跟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