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所買通的律師所說,那老東西打算十天以後,就將這份遺囑公布,到時候真的就無力回天了。”
梅友菱望向青年,美眸中的惡毒之色才稍稍退卻,輕聲問道,“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母親,您又何必自亂陣腳?且不說遺囑還沒有公布出去,父親那個狀態,又有幾日好活?這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我們都打點好了,還怕一個小畜生?”
蕭子恒倒是顯得不慌不忙,慢悠悠地坐在沙發前,擺弄著茶幾上父親病重前,最喜歡的茶具。
最後給自己斟滿一杯,抿了一口就吐了出來,“真不知道這玩意有什麼好喝的。”
他伸手接過遺囑,攤開擺放在麵前,繼續說道。
“而且這老東西的遺囑上麵不是已經寫清楚了嗎?認玉不認人!我們先把這玉佩弄到手不就行了,那小畜生那什麼和我們鬥。”
“你說得對,沒什麼好慌的,那老東西如今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將這件事,放到公司上說,我們沒必要自亂陣腳。”
聞言,梅友菱似乎也想通了,長舒了一口氣,看著蕭子恒浪費的樣子,還抱怨道,“不懂茶就別喝,幾萬一兩的大紅袍,珍貴著呢。”
“不過想來,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野小子,最多幾百萬,應該就能堵住他的嘴。”
“噗嗤!”
似聽到了什麼笑話,蕭子恒剛喝進口的茶水,直接噴了出來,臉上滿是怪異的笑容,難以琢磨。
“母親,你也是難得糊塗。”
“怎麼了?”
梅友菱一時不解。
“這種人,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樣貪婪,你退一步,他進一步,你給他一百萬,他就想要兩百萬,你給他兩百萬,他就想要五百萬。”
“你給他把柄,他就會步步緊逼,雖然他那種沒見過世麵的人,恐怕就算獅子大開口,都是小打小鬧的,但架不住和趕不走的蒼蠅一樣煩人,還不如一開始,就把他伸來的手打斷,讓他知道厲害。”
說到這裏,蕭子恒的表情顯得極其可怕。
梅友菱眯了眯眼,斟酌著蕭子恒的話,最後莞爾一笑,“你說得對,你已經有打算了?”
“算算時間……恐怕都已經動手了,打斷他的腿,讓他一輩子去鄉下度日,不要說分遺產,敢踏入龍城一步,我就讓他救生不能,求死不得!”
話音落下的一刻,刺目的白芒在窗前閃過,亮得驚目,蕭子恒的眸子卻是眨都不眨,嘴角還掛著譏諷的笑,喃喃自語。
“老東西以為能給這溫天保,留下一份富貴,也不想想,他保不保的住?真是人老了,腦子都不好了。”
白芒消散,下一刻,如同戰鼓般的雷聲才遲遲響起,震耳欲聾。
一場傾盆大雨,毫無預兆地下起。
嘩啦啦的雨水聲和風聲夾雜在一起,拍打在窗戶上。
“還是我的子恒有辦法,不過可千萬不能懈怠,我買通了醫生,那老東西沒多少日子好活了,可得派人盯緊了。”
“你母親我謀算了十幾年,絕不容許這個時候,出了岔子。”
梅友菱微微一笑,笑得千嬌百媚,心情好了以後,黛眉舒展,站起身來亭亭玉立,在客廳間踱步,還不忘提醒了一句。
和之前那副模樣,大不一樣,完全就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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