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鄺一遍遍地以頭磕地,砰砰作響,光頭腦袋上滿是血跡,嘴裏說著含糊不清地話語。
“溫公子饒命,溫公子饒命,是小子有眼不識泰山,觸怒了祖宗,是小人的錯,小人給您磕頭了。”
“不要說一件事,從今往後,溫公子隻要知會一聲,什麼事小人都給您辦了,求公子饒我一條狗命,我這條狗命對公子來說,一定會有用的。”
也得虧溫天保如今的聽力發達,不然還真聽不清他在鬼叫什麼。
“別激動,一個小忙就好,來。”
溫天保說著,隨手提起了趙鄺的衣領,百十來斤的體重,被他如同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
“來,乖乖聽話,把手給我。”
溫天保放緩著語氣,抓著趙鄺的手腕,輕輕地搭在了他那兩位熟睡的兄弟脖頸處。
“讓我想想,西岸倉庫發生這麼多條人命岸,總要有個能糊弄過去的理由才行,雖然我沒什麼嫌疑,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說說,分贓不均,酒後爭吵,貪心作祟,最後大打出手這個理由怎麼樣?”
“好……好……”
趙鄺的聲音在打顫。
“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若是事發,警方不能在這些屍體上,找到什麼類似指紋之類的線索,怎麼鎖定嫌疑人?”
溫天保拍著趙鄺的後背,貼心地解釋道。
趙鄺臉上的表情,溫天保是看不出來,放眼望去隻有扭曲的臉型,已經各種混合物,惡心到想吐。
但眼底卻是在這一刻閃過一抹狠辣。
成為殺人犯,嫌疑人,總比死了強。
他猛然用力,幾乎是將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狠狠掐住了他那兩個熟睡兄弟的脖頸。
這兩兄弟直到快要窒息的那一刻,才緩緩醒來,準備掙紮,但已經遲了。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們使不出力來,沒過多久便已經咽氣。
鬆手的一刻,趙鄺還在發抖。
“大……大人,那我是不是能活了?”
“說你蠢,你是真的蠢,你貪心作祟,殺害同夥,下一步肯定要畏罪潛逃啊。”
溫天保提點道。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小人保證,此生此世都不會踏入龍城一步,不,不會踏入華夏一步,小人會訂最早的機票走。”
趙鄺如獲大赦,不斷叩首,連磕了好幾個響頭,才連忙起身朝外麵逃去。
“嘶~好像被誤會了,就算畏罪潛逃,那肯定是永遠找不到的死人最安全啊。”
溫天保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語氣,一步步跟了上去。
趙鄺怎麼可能逃得掉,才跑出去幾步,便被溫天保一腳踹到。他從一個混混的腰間,抽出了一柄細小的匕首,在手中比劃著。
“你還記得昨晚,你是怎麼做的嗎?”
他冷冷的問道。
但趙鄺早就嚇得不敢回話,隻是不斷顫抖。
“不說算了。”溫天保緩緩說著,冰冷的刀鋒貼著趙鄺的臉頰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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