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對的起誰,隻要對的起自己。

現在對攝政王賣好,對我有利,畢竟我能當皇後,依賴的攝政王,我得罪不起。”

“那就得罪的起朕嘛。”

“是,別忘了,陛下,你對我的要求是留我一條命,而攝政王可是讓我當的皇後,孰輕孰重,陛下說呢。”

對於永煊帝抓狂,郭熙自始至終都是冷靜,沒有懼怕,也沒驚恐,好像他的態度對她沒影響。

“哈哈,攝政王讓你當皇後,你不是朕選的嘛,你怎麼可以如此吃裏扒外。”

“是不是臣妾最近的態度,讓陛下誤會了,臣妾從沒表示過,我站皇上這邊,我們之間隻是交易罷了。”

交易,一句交易,讓永煊帝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他不再憤怒,而是看著郭熙,冷笑起來。

“是啊,是交易啊,那皇後是不是也誤會,以為朕就會聽你的話呢。

攝政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朕不會給攝政王監國的聖旨。”

“我從沒想過,陛下會聽臣妾的話,但給攝政王下監國的聖旨,你肯定會答應。”

永煊帝直接氣笑了,不知郭熙那來的底氣,認為自己會乖乖聽話。

“你倒想的美。”

“蓮花教這事,陛下曾給過臣妾一個賞賜,當時臣妾沒要,隻是保留。

現在臣妾就想用這個賞賜,換陛下給攝政王的監國的聖旨,不知陛下覺得如何。”

永煊帝聽完這話,直接眼睛瞪大了兩度,要不是他的眼珠好好的在眼眶中,郭熙想他眼珠都要瞪掉了。

“郭熙,你是不是從沒想依靠朕,相信我可以扳倒攝政王。”

“也許吧,但不是現在,臣妾現在得罪不是攝政王,至少明麵上如此。

陛下想讓臣妾站你,可陛下想一想滿朝文武,有幾個站陛下的。

不說六部尚書,就是兵權,禁衛軍都在攝政王手裏,擁有實權官員如此,臣妾這個名義上的皇後,更不能對抗。

陛下不用意氣用事,這事表麵是陛下吃虧,可是通過監國,陛下也能更清楚看出那些表麵中立的官員的底細,誰是真忠心的,誰是假忠心,陛下心裏也有數。”

郭熙人太冷靜太理智了,她從感性的生活,對於自己和攝政王,她從沒偏袒誰,隻過自己想過的。

恰恰是這冷靜,傷害了永煊帝,畢竟前段時間兩人的和諧相處,永煊帝以為郭熙偏向自己,相信自己。

“哼,朕如你所願,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永煊帝站起身要離開,他說的冷靜,但離開前,直接把擋路的凳子一腳踢開,表明了他的脾氣。

“娘娘,你為什麼不哄著陛下一點,這事好好說也可以啊。”

鴻雁有點擔心郭熙,畢竟得罪了皇上,後果是怎麼樣也不清楚,是繼續閉門思還是其他。

“我這是給他潑潑冷水,以免他最近贏了攝政王幾次,就以為自己穩操勝券。

而且這也是我的真心話,你以為陛下真是會保護我,你要明白一點,自古皇家無真情,為了皇權,弑父殺兄比比皆是,更何況是一個沒血緣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