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倆正被人追殺,來的不知道是敵是友,先躲著是上策。

這洞口有一些幹的藤蔓,應該是去年長的一年生植物,郭熙找了這些來點火,現在下雨,找不到幹柴,這藤蔓是比較好的生活材料。

幸好郭熙之前用鐵鍋當武器,落水時也帶著那鐵鍋,有了它燒些熱水沒什麼問題,至於點火,郭熙是隨身帶著火折子。

郭熙的火折子外皮用的油紙,帶有一定防水性,裏麵的火星沒有滅,郭熙隻是嚐試一番,就把火生起。

“把那鍋拿出去,接些雨水過來。”

這時郭熙也顧忌不上永煊帝的身份,指揮的特別順手,永煊帝也乖乖照做。

現在雨下的特別大,鐵鍋沒一會就裝滿了,直接放在火上燒。

郭熙把那些進水的芝麻糖也放進鐵鍋內,直接煮湯,河水不知有沒有被汙染,還是放開水中煮了吃比較安全。

永煊帝忙完後,跟郭熙一樣坐在火邊烤火,誰知這時郭熙開始脫衣服,她的舉動嚇壞了永煊帝。

“你這是做什麼。”

“衣服濕了,脫下來烤幹啊,而且我後背有傷口,也得處理。”

郭熙一臉他大驚小怪的樣子,手裏的動作沒停,不一會隻脫單剩下肚兜和褻褲,郭熙皮膚白,身上更白,永煊帝隻覺得眼前一片白花花的,臉紅的扭頭。

看永煊帝這不好意思的模樣,郭熙有點無語,要不要這麼純情的樣子,搞的自己多豪放一樣,這可比啥比基尼保守多了。

郭熙才不管這些,直接扭過身去,指了指采的草藥

“幫我把那些藥砸碎,敷在我的傷口上。”

永煊帝無奈按照郭熙的指揮,找了一塊石頭,拿到外麵用雨水洗幹淨,把草藥放在上麵砸碎,小心的敷在傷口上。

郭熙雪白的背上露出猙獰的傷口,好像破壞了一幅好畫,永煊帝之前的扭捏沒了,小心的把草藥敷在上傷口上。

郭熙疼的身子一顫,永煊帝心疼的開口。

“你疼不疼。”

這不廢話嘛,傷口能不疼,郭熙沒回答這無聊的問題,反而對刺客的來曆產生興趣。

“陛下,你說是誰要刺殺你。會不會是攝政王”

“攝政王雖然想朕死,但現在他還不敢,畢竟若他死了,攝政王的攝政地位就不保了,天下人也不答應。”

若攝政王若自己當皇帝,打著為自己報仇的人不少,攝政王現在的威望恐怕還控製不住局勢。

“也不一定,你現在沒子嗣,他也是你的親叔叔,怎麼也有繼承的權利。”

郭熙倒不這麼認為,當然不管哪種可能,永煊帝若死了,天下一定不會太平。

“你好像對攝政王和郭家很不喜,但為什麼又要跟他們對付朕,站在朕這一邊不好嘛,我可以保護你。”

郭熙看了看永煊帝,他眼神真摯,說著保護郭熙的話,不是隨口敷衍。

“你能保證一定會贏嘛。”

郭熙也鄭重表情詢問他,永煊帝挺起胸膛,帶著萬千豪情的回答。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