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fect!”
“好,聽年年弟弟的。”
祁嵩舉雙手讚成。
上次來西台山已經是去年的事了,他們開車導航到山下的龍氏農家樂餐館,訂了一個包廂等待上菜。
兩個月沒見,飯桌上的話題幾乎沒有停止的時候,他們聊天南地北,聊人生往事,聊到最後三人又默契地回到了弟弟的感情狀況上。
“年年弟弟,你們學校跟你表白的人那麼多,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嘛?”
“對了!”祁嵩揚起頭,“我差點忘了,上次我們聚餐我拍照發了朋友圈,然後我們學院一個很優秀的學長來問我,你是不是單身?”
顧書年正吃著傅遠洲放到他手邊的烤串:“問我?”
“嗯。”祁嵩笑道,“不過我沒把你的聯係方式給他。但他還挺執著的,前天還在問我來著。”
顧書年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現在暫時還沒有這種想法。”
“心中無感情,學習就是神。”安妮給弟弟夾菜,“年年弟弟,姐姐懂你!談戀愛隻會影響我們這種事業批拔劍的速度!來,讓我們聚在這裏一起為祖國美好的未來幹杯,祖國需要我們這種人才去發展!去建設!”
顧書年舉起果汁,跟姐姐碰杯。兩人神情無比認真,仿佛下一秒就要隱姓埋名去為祖國奮鬥。眾人笑成一片,就連旁邊進來加湯的服務員都有些忍俊不禁。
午餐結束再回酒店,已經將近一點了。
顧書年吃飽喝足後有些犯困,在聽到傅遠洲說自己要處理工作不午休後,顧書年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跟他說完午安便抱著衣服進去洗漱。
對於傅遠洲,他一點防備心都沒有,洗澡的時候沒有反鎖,睡覺的時候門也沒有關闔,甚至困到留了一條縫隙都沒有發現。洗漱完趟進溫暖的被窩裏,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夢中也在思索那個林妄問的那個問題,還有祁嵩在餐桌上說的話。接連一周的疑惑,令他覺得自己的心底仿佛打開了一扇門,但他不知道,關闔那扇門的鑰匙在哪裏。
按照五人的滑雪計劃,下午三點他們朝滑雪場出發,越靠近滑雪場,顧書年就越雀躍,甚至主動跟旁邊的人聊起以前的事。
“哥,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是你教會我滑雪的?”
“嗯。”傅遠洲道,“年年很聰明,學的很快。”
教會顧書年滑雪的人是傅遠洲,而讓他在這個興趣愛好上深入發展的,則是同樣喜好滑雪及挑戰極限運動的謝寒山。
聊起跟小時候有關的話題,顧書年總是很開心的,因為他有一個很完美的童年,有來自家人們滿滿的愛。
無憂無慮、自在歡喜。
十分鍾後抵達目的地,場內雪道上的人並不多,多數聚集在另一個區域的親子項目那邊。五人都很會滑雪,但掌握技巧及完成度最高的則是顧書年。
他們在換衣室換上非常齊全的滑雪裝備,其中熊思甜和祁嵩玩的是單板,而另外三人則是雙板滑雪。顧書年戴好白色的頭盔及雪鏡,躍躍欲試地站在高難度的黑鑽雪道邊,笑著問其他人。
“要不要比賽呢?”
祁嵩:“年年弟弟,你變壞了。”
熊思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看年年弟弟,把祁嵩遠遠甩在身後的樣子。”
安妮拿著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