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小心的,這件事沒人知道,安排的都是咱們手下自己的狗仔,您就等著收桑林染的續約合同吧!”

男人的嗓音很低,確保沒有人聽到他們的秘密,可是黎葬並不是普通人,他雖然被封印了大部分的元靈,但耳聰目明不是一般肉體凡胎可以比擬,聽得一清二楚,一字不落。

黎葬眯了眯眼睛,雖然他不懂娛樂圈的那些事情,但聽起來有人要害桑林染?如果本座幫助桑林染躲過這劫,必然也算是助人為樂。

黎葬唇角一挑,劃開勝券在握的笑容,邁開大步往裏走,往地址上的包廂而去。

“來來!喝酒!”

“今天是咱們虞總的生日!大喜日子,必須喝盡興!”

“沒看虞總的酒杯空了嗎?這麼不懂事兒,快點給虞總滿上。”

黎葬來到包間門口,剛要推門,“哢嚓”一聲,大門從裏麵打開,有人迎麵走了出來。

“桑林染。”

“是你?”

黎葬對上桑林染厭惡的眼神,果然是桑林染,他的手腕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換了一身幹淨又得體的衣服,襯托的仿佛童話故事裏走出來的王子,想必桑林染離開出租屋之後,直接就趕到這裏來了。

桑林染的皮膚白皙,本該失血過多而略顯蒼白的麵頰,竟然透露著不正常的殷紅,殷紅順著精致的天鵝頸向下,被整齊又禁欲的衣領掩埋。

桑林染的雙眸蒙著水光,好像一潭憂鬱的秋水,清冷而微微苦澀,但正巧是這一絲絲的苦澀,給桑林染增添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他的呼吸隱約有些急促,嗓音也顯得比之前沙啞,喉結快速的上下滾動,額角有晶瑩剔透的汗珠滑落,應該是在忍耐著什麼。

“哎,是小黎來了!”

“小黎,快進來,今天可是虞總的生日,你來晚了,怎麼也該自罰三杯……”

“誒——?小黎!”

黎葬懶得去看包間一眼,他一把握住桑林染的手腕:“跟我走。”

桑林染被黎葬拽著離開,感受到黎葬的體溫,狠狠的哆嗦了一下,黎葬素來是我行我素的性格,根本不理會包間裏吃驚的眾人,直接將桑林染拽走。

兩個人出了包間,沒走兩步就撞見了打電話歸來的男人,黎葬皺了皺眉,幹脆拽著桑林染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一拐彎直接進了洗手間。

“放開。”桑林染甩開黎葬的手,與此同時感覺到一股說不出來的眩暈,高挑的身體踉蹌兩步。

“小心!”黎葬扶住桑林染,讓他不至於摔在地上:“你中藥了。”

“什麼?”桑林染壓製著粗重的呼吸,心中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黎葬指著洗手間之外的方向:“就剛才那個男人,我聽到他打電話了,說什麼如果你不續約,在你的酒裏下了藥,讓你和虞尖尖傳緋聞,要捏住你的把柄。”

桑林染的臉上劃過一片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