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石星交給趙南的那箱喜哈哈飲料。在趙南和王偉鋼去找他的那天,石星讓他們從廠房中搬走的那箱飲料,當時告訴他們:“你們盡早要用的到。”沒過幾天,昏睡症大規模在城裏爆發,到處都有關於這款飲料治療困倦昏睡的廣告,趙南才明白了石星那句話的意思。後來趙南打電話質問石星,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場昏睡症要爆發,才研發了這款飲料,如今那個小小的食品廠是借機發了大財,對嗎?
石星很委屈的辯解說,那款飲料用的是張雁兒所在的藥物試驗室研發的新配方,經過改進後用於食品加工,那是一種治療抑鬱症的藥物,藥物本身並沒有通過官方的批準,隻是配方的一部分被雁兒拿來應用,有這種效果完全是巧合,就像是流感的時候板藍根流行一樣,市麵上還有其他許多種功能性飲料在銷售,難道他們也是為了這次昏睡症而研發的?你可別冤枉好人。
趙南覺得石星說的沒錯,所以剛才也沒有對月然他們解釋。月然看著趙南,輕聲問道:“你心中還是有疑慮的吧。”
趙南知道月然能感受到他人的內心,點點頭說:“我覺得肯定不是巧合。但我不想深究,不想讓石星他們感到為難。”
“我不會為難誰,也可以做到深究出為什麼。”月然還是輕聲說。她站起身。“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在長安城內車少人少的大街上,像月然這輛開的飛快的小汽車,幾乎就這一輛。副駕駛上是趙南,後排座是憐尼。他們兩個手足都拿著一瓶喜哈哈飲料,時不時的喝上兩口。趙南的眼睛一直盯著月然,他不放心大病初愈的月然開車,但隻有月然知道開車去哪裏。趙南看到她蒼白的臉色泛出紅暈和光彩,而且灰白的眼珠也變成漆黑,而且眼神堅定熱切,覺得這個樣子的月然很陌生,他曾經熟悉的那個表情迷離氣質冷漠的病態月然,已經消失不見了。這讓他有些不自在。他眼光挪向車窗外,看著空空蕩蕩的大街,和街邊上如夢遊一般的路人,說道:“聽說在本世紀初,有一場流行的疫情特別嚴重,也是街上空蕩蕩的,還死了許多人,不知道這次能什麼時候結束。”
“我還記得那場瘟疫,真是舉國牽動,全民戒備。當時我在郊區的村莊,接待過幾個從京城逃回來的客人,聽他們說那裏死人如同滾雪球一樣可怕。為了避免被傳染,他們索性連在政府部門的工作都不要了,先躲到農村來保命。中醫對這種病也毫無治療的辦法,我隻能一些調理的藥物對他們進些髒器的保護,好在後來沒有出什麼事情。否則我的罪孽就大了。”憐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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