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辦啊,夏訴霜朝自己的夫郎看了一眼,問他意思。
從頭到尾宋霽微都沒有說話,等妻主朝自己看來,他才開了口:“何必急著做決定,不如先在客房住下。”
左右誰都不肯鬆口,周鳳西就這麼留下了。
當夜,宋霽微又拉著夏訴霜行房,可她心裏藏著事,不甚上心,這更加重了宋霽微的猜忌,難道她真要娶了那個粗陋不堪的人?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宋霽微心若火灼,行事沒個分寸。
夏訴霜的疼了,踹他:“阿霽,今日就算了……”
宋霽微不再陪她玩女強男弱的把戲,比以前更加強勢,沉默地把陽貨沉進她的膣處,鎮壓住她所有的反抗。
窗上晃過一個人影。
宋霽微知道是誰來了,故意哼高了聲兒,“霜兒,對,就是這樣……嗯……”
周鳳西準備敲門的手一頓,眉毛擰起。
這一對不要臉的東西!
然而宋霽微並未得意多久,這一日照舊上衙門給夏訴霜送晚飯,卻看到周鳳西和她待在一起,見他進來,說話聲也停住了。
夏訴霜說道:“阿霽,我今夜要去城南蹲守,今晚就不回去了。”
“好。”
宋霽微假作並不在意,將提盒放下就離開了。
到了後半夜,他提著劍去找周鳳西,人卻不在,他派人去查,才知道他也去了城南。
霜兒也去了城南,難道他們……
宋霽微馬不停蹄地趕去,依照線報找到了周鳳西所在房間,一眼就看見窗戶上投下二人相依相偎的影子。
“父母之命大過天,他在太平縣無依無靠,你說什麼就
() 是什麼(),不願意就把他趕出去吧。”
是周鳳西的聲音。
“嗯……”
宋霽微心口一窒?()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一腳踹開了門,周鳳西看了過來,他懷中的人轉頭避開。
“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一劍劈開要阻攔的人,宋霽微大步去抓住要逃走的女人,然而扭過來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
周鳳西避開危險的一劍,說道:“你會武功,還能知道查到我在這兒,若我猜得不錯,你就是西南三十六寨的匪首。”
他確實和夏訴霜有婚約,但也擔著暗中查清宋霽微身份的任務。
宋霽微執著劍,眼神發狠陰戾,殺心畢露,“她呢?”
“不用找了,我在這兒。”
夏訴霜從另一邊簾後走了出來,定定地看向自己的夫郎。
外間官兵和他帶來的人已經打在了一起。
周鳳西告訴她的時候,她原本還不肯信,直到此刻,才不得不接受自己和一個盜匪同床共枕了大半年的事實。
一想到她的阿霽,竟然是個殺人如麻、滿手血腥的土匪,夏訴霜就喘不上氣來。
宋霽微心塌下一塊,“你相信他,不信我?”
事實就擺在麵前,要她如何相信他。
若他不是三十六寨的頭目,何必隱瞞自己會武功的事實,外麵那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就連當日在菇娘山,想起來也處處是疑點。
“你跟我回縣衙,若真不是,我一定會還你清白。”她說道。
兩個人之間隻餘對峙。
宋霽微閉了閉眼睛,“現在跟我走,我可以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你走不了,盡早伏法吧。”周鳳西搶先出手。
宋霽微轉守為攻,招招要取周鳳西性命。
見周鳳西遇險,夏訴霜出劍援手。
宋霽微偏頭躲過她這一劍,退後幾步,瞳孔隱隱震動,“妻主這是要殺了我嗎?”
夏訴霜將周鳳西擋在身後,“在菇娘山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我是個捕頭,混進我家中,目的到底是什麼?”
宋霽微不答她,隻是質問:“殺了我之後,你就要去履行婚約了嗎?”
她現在很亂,身為捕頭的本能讓夏訴霜開口:“你現在就跟我去自首!”
他當她是承認了,冷笑一聲:“果然如此……”
再次攻來,隻是這一次劍招隻是幌子,宋霽微袖中灑出一片煙霧。
二人警惕地捂住口鼻,結果宋霽微抓住空隙,出手劈在了她後頸上。
夏訴霜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過來時,夏訴霜躺在了榻上,那個三十六寨的匪首正在不遠處擦拭著帶血的劍。
她的心突起來:“周鳳西呢?”
“死了,我殺的。”宋霽微漠然將劍收好,走了過來。
聽到周鳳西死了,夏訴霜掙紮起身,才發現自己被幾根鐵鏈鎖住了。
“
() 宋霽微,你到底想做什麼?”她扯動鎖鏈。
宋霽微在她麵前矮下身子,伸手細細描摹她的眉眼,“我隻是想和你做一對恩愛白首的妻夫。”
她氣憤於周鳳西的死,扭開臉去:“我不可能跟一個土匪做妻夫!”
“土匪也是真的,教書先生是真的,我拿一整個山頭當嫁妝,妻主還不滿意嗎?那剩下的寨子也都可以給你。”
夏訴霜隻覺得他無可救藥,“兵匪不兩立,我隻要你去縣衙自首。”
他一頓,問道:“你說出這句話,可有半分不舍?”
“你沒有,你根本從未喜歡過我。”宋霽微心底一片冰寒,“娶我隻是為了負責,我去自首了,你馬上又可以娶周鳳西,所以你不能怪我殺了他。”
“有我在一日,你就不能有別人。”
“一開始沒殺了我,妻主就已經沒機會了。”
“既然做不成尋常妻夫,那就做夫妻吧,我主外,你主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將門關上後,宋霽微一步步走來,慢慢解去繁瑣的士子襴衫。
“別怕,我會讓你沒空想起那個該死的東西。”
他半跪下,摩挲她的膝節,將熱乎乎的陽貨奉送予她。
不知過了多久,屋中處處是泠泠斑駁,夏訴霜整個人水涔涔的,話都說不出來,宋霽微才遂心滿意,攏上她汩汩翕張的“唇”,給人披上外衣。
出門之後,他在門上加了一個鎖。
此後,太平縣的夏捕頭因外出緝凶生死不明,她的夫郎傷心過度,搬離了此處。
成安縣搬來了一對年輕妻夫,隻是那妻主好吃懶做,從不出門討生計,隻有夫郎給大戶人家的公子做教書先生,才賺來些銀子供生活。
院中常有鎖鏈聲傳出,聽起來是那妻主又欺負打罵她的夫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