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音拍著卡身上的灰,嗤笑一聲:
“媽,你也摸摸你那嚴重下垂的良心,好意思不讓我收那錢啊?”
“對了,媽,你說,是這卡裏的錢多,還是你當年賭博輸的錢多啊?”
白慧瞳孔一震,眼中盡顯慌亂。
“你……你!……”
“你可悠著點花吧!”白慧嫌棄地翻了個白眼,憤憤走了。
陸音看著手中的黑卡,唇角逐漸上揚。
…………
到了第二天下午五點,邵勵言本想和陸音一同坐車去酒會現場,可關鍵時刻,陸音卻不見了人。
邵勵言把她電話都打爆了,甚至派了幾十個保鏢出去尋找。
最後,還是他一個人去了現場。
這場周年慶酒會在一家豪華海邊酒店舉辦,可謂是聚集了圈內最上層的商界名流。
酒會入場口是一片沙灘,一條鮮豔的紅地毯從沙灘外的馬路直鋪向酒店大門。
各種限量版豪車一輛一輛地停在紅毯起始點,這裏圍滿了記者媒體,閃光燈層出不窮。
白慧和邵國耀提前到了來打點現場,邵勵言為了製造他跟陸音的合體畫麵,故意等媒體都到齊了才趕到現場。
隻是可惜,陸音不見了。
黑色邁巴赫停在紅毯外,氣質矜貴的男人邁出一條長腿,動作幹淨利落地下了車。
記者一窩蜂地湊了上來,堵住了邵勵言的去路。
“邵總,請問陸小姐為何沒跟您一起來呢?網上傳聞婚變是否屬實?”
“網上有消息爆料,您跟剛剛回國發展的愛豆易夢圓最近頻頻相會,而易小姐今天也受邀來到了酒會現場,不知是否跟婚變傳聞有關?”
邵勵言目不斜視,淡淡瞥了一眼離他最近的一個話筒。
“沒有根據的謠言,我不會回應。”
“那您跟易夢圓小姐是否關係密切?”
邵勵言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不熟。”
“那請問,陸小姐今晚不來參加邵氏集團的酒會嗎?”
邵勵言沉默了兩秒。
該死的陸音,你到底死哪兒去了?
“她今晚身體不…………”
“嗡~嗡~嗡~”
邵勵言的回答才說了一半,忽然之間,伴隨著一陣巨響,四周狂風大作,沙灘上的沙子都被卷了起來,在空中瘋狂飛舞,眾人紛紛用手擋住臉。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什麼情況?”
“保安!保安在哪裏?”白慧在風中淩亂,胡亂大叫著。
整個酒會現場亂成一團,就連已經進入酒店的賓客,都因為這陣巨響紛紛跑了出來,想要一探究竟。
易夢圓也在裏麵,她提著她身上那件藍色抹胸長裙,迎著風跑向了躲在邁巴赫後麵的邵勵言。
“勵言!勵言!發生什麼事了,我好害怕。”
易夢圓直衝向邵勵言,自然地抓起他的胳膊,一副可憐兮兮的害怕模樣。
邵勵言有些顧慮,推開了她的手,“夢圓,你跑出來幹什麼?快回酒店裏去!”
剛才他可是當著記者的麵說他跟易夢圓不熟的,現在跟她有太過親密的動作的話,豈不是打他的臉?
看到邵勵言推開自己,易夢圓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目光呆滯,任憑狂風吹亂她做了五個小時的頭發。
“夢圓,你聽話,先回去。”
“勵言,我想跟你在一起。”
此時,整個沙灘上已經聚滿了人,他們眾臉懵逼,想要四處張望卻又被沙子迷的睜不開眼。
但能聽出來,那巨響,是從頭頂上空傳來的。
待那聲音越清晰,刮起的風也越來越猛,眾人閉著眼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十幾秒後,那道刺耳的轟隆聲終於平息了下來,風也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