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寒笑道:“那你講給大家聽聽。”
“這個故事很簡單,就是有個王爺,有一塊寶玉,皇帝找他要,他不想給,可是害怕不給,皇帝會為了這塊寶玉找他麻煩,就把寶玉給了皇帝。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是說,他本來沒有罪過,可是因為身上有別人想要的寶貝,別人就可能為了得到寶貝去害他,對不對?”
“對,你說得很正確。”魏書寒誇完茹巧巧,又對馬勒道,“馬兄,這個典故,在我大梁可是連三歲幼兒都聽過的。南子琪大人雖然不該私下向我傳話,但他的忠心天地可鑒,還望馬兄不要追究他的過錯。”
馬勒依舊沉默,他原本隻是氣憤南子琪聯合外人誆騙他的行徑,可魏書寒越是為南子琪說話,他反而越不敢相信南子琪了。
他沒有應下魏書寒,而是道:“魏兄,如何處置南子琪,我做不了主。回國後,我會將此事如實稟報國主,是否要定南子琪的罪,還得看國主的意思。我們還是說回這個案子吧。”
魏書寒也不再糾纏,道:“馬兄請講。”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萬一會在今晚行動?”
魏書寒猶豫一下,道:“此事還是等南子琪大人來了之後再說比較好。”
馬勒皺起眉頭,怎麼到處都是南子琪的事,“為何?”
“因為此事可能與麵具人有關。”
馬勒一愣,明白了魏書寒的意思。
魏書寒原本以為麵具人是他的人,才會順理成章地推斷出羅烈國與劫案有關,如今他否認了麵具人與自己的關係,如果麵具人與南子琪也無關,那就說明,還有別的力量再推動這個案子進展。
“好,那就等南子琪來了再說。”
馬勒這邊應下,刑風就將南子琪帶了上來。
南子琪一進來,看到坐在上座對他冷目而視的馬勒,立即明白他與梁國侯爺私通之事暴露了。
他本沒指望魏書寒會幫他掩蓋此事,這麼好的離間機會,換成他,他也不會輕易放過。
南子琪立即跪了下來。
“下官有罪,請三皇子賜罪。”
馬勒卻道:“有罪無罪,等你交待完在論斷。”
別的事?難道魏書寒還瞞著三皇子?南子琪疑惑地望向馬勒,“三皇子說的是何事?”
馬勒望向魏書寒,示意他來問。
魏書寒立即道:“子琪大人,敢問一句,在牛頭寨時,你為何會去搜查聚義廳的神像?”
南子琪道:“我將整個牛頭寨逛了一圈,皆無奇怪之處,唯有這個聚義廳,掛著聚義二字,卻是個神祠,我才會懷疑其中有問題,隻是沒想到,神像下的密道裏竟然藏著使團丟失的物品。”
“這倒也解釋的通。”魏書寒說著,朝著茹巧巧招招手,茹巧巧立即從袖中取出準備好的花臉麵具送到南子琪跟前。
魏書寒問:“子琪大人,你可認得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