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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事,隻是起床倒杯茶不心絆了一下。[~]我要睡了,你就不要進來了,也去睡吧!”雲琬在墨月進屋之前,連忙解釋道。
“姐,您怎麼能這麼不心?快讓奴婢看看磕在哪兒了?”可墨月怎麼可能會聽雲琬的,不一會兒外麵就傳來了燈影重重。
雲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正待不知所措之際,自己已經被嚴默翻身壓倒在了床上。她忍不住驚呼,卻聽見嚴默在她耳邊沉聲道:“就你想睡了,她來了你反倒睡不好。”
雲琬也顧不上剛剛對嚴默的怒火,連忙聽了他的話,對已經提燈進了屋子的墨月道:“墨月,你去睡吧,你一來我反倒要被光弄得睡不好,我很困了……”完,還佯裝打了個哈欠,看上去真的是困意十足。
墨月立在門口,聽著雲琬的話果真沒有再向前一步,還很好心的滅了燈,看了看床榻上捂著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雲琬,溫柔道:“那奴婢先出去了,您睡吧!要是還想起夜,便叫奴婢過來。”
“恩,我知道,你去吧!”雲琬迷迷糊糊地點頭應道。
墨月聽著雲琬似是真的困倦至極的聲音,無奈地搖頭笑了笑,不明白姐整日裏都臥在床榻上睡覺,怎麼還會困成這幅樣子。
等到墨月一走,雲琬也當機立斷地推開了嚴默,壓低著聲音冷冰冰道:“還想輕薄我?別忘了,我可不一定會是你的妻子!”
她這是還在氣他剛剛的那番話,雖然嚴默不知道這有什麼值得雲琬生氣成這樣的,但還是解釋道:“我救舞衣,隻是為了我的承諾。你放心,我能保證她不會被發現。”
雲琬嗤笑,道:“既然是罪臣之女就應該藏藏好,甚至是送得離京都越遠越好,你卻把她留在京都甚至還讓她做了戲子。你們聽雪軒可是多少皇親國戚會去的地方,你膽子倒是大!”她不是冷血無情,不是想要嚴默見死不救,隻是她心裏對嚴默的作為又氣又怕。舞衣這麼高調的在京都做了戲子,萬一將來被皇上發現,嚴默又該怎麼解釋這一切?
嚴默從床榻上起身,聽見雲琬略帶著諷刺的話語,蹙眉道:“你多想了,舞衣當年隻是個未出閣的女子,整日養在深閨。幾乎沒見過什麼外人,再加上她當年年紀又還沒有長開,不會有人認得她的。況且,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罪犯會傻到這樣招搖過市。”
“陳玉帛又是你的妻子,定有很多人見過。而舞衣又是陳玉帛的胞妹,她們的長相定有七分相似,萬一被人認出來怎麼辦?”雲琬對嚴默的這一番解釋一點都不買賬。她就是覺得嚴默可以更好的安排舞衣的去處,沒必要將她留在京都留在自己身邊。
嚴默聞言,搖搖頭道:“她跟玉帛一點都不像的。”雖然她們都有著一張勾魂奪魄的絕美容顏。但是一個風灼烈豔、濃墨重彩。一個清新淡雅,好似河邊楊柳依依。
雲琬被嚴默噎的無話可,她雖不知道嚴默的是真是假,但是她卻清楚地知道嚴默是不會把舞衣送走的,嚴默對舞衣的感情要比她重的多的多。
她突然想起上次在聽雪軒嚴默要把舞衣介紹給她認識,那時候她還覺得受寵若驚。現在想到不過是好笑,那舞衣存著那樣的心思,她將來又是要嫁給他的,情敵相見,他倒是坐山觀虎鬥?
“若舞衣是你的妹妹。不,且不她是你的妹妹,就當她是你的貼身丫鬟,遭遇了那樣的事情你會如何做?難不成為了保護就要眼睜睜看著她被斬首示眾?還是你救下她之後,要將她一個才十歲大的孩子送去荒無人煙之地?”嚴默見雲琬不話,但臉色依舊沒有緩和。[~]似乎還在生氣他救了舞衣,心頭不禁惱火她的冷血無情。但又覺得她不似這種人,於是隻能換個角度話。
雲琬被他的話得心重重一抖。若是墨月和秋碧的話……她會怎麼做?
一時間雲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她是死過一次的人,所以對生命格外珍惜,任何會威脅到她性命的,她都會毫不保留地想要將它剔除。她怕死,她怕好不容易重活一回最後還是要悲慘的死去,她這輩子想要活出自我,想要活的好好的,所以她不得不將自己變得冷血一點。可是對於自己身邊的人,這些真心疼愛她,愛護她的人,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做到冷眼相對。她雖是重活一世,但不代表她強大到不可一世,她亦是需要愛,需要溫暖的。所以她才會敞開心胸對待那些對她真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