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蘭大姐沒有說話,藍莓欲走:“算了,當我沒問。”
藍莓有點虎落平陽的感覺,雖然沒有被犬欺,但是要低頭看人家的臉色,藍莓總覺得有些別扭。
“誒誒。”蘭大姐叫住藍莓,不慌不忙的問:“我還沒有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意思?”
藍莓回過身,沒有回答。
“你會唱歌嗎?”蘭大姐問。
藍莓忽然眼睛泛光,點頭:“會啊會啊。”
“那你進來吧。我希望你不要騙我,要是騙我可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蘭大姐帶藍莓來到餐館的後麵的一個大的房間內,房間裏有梳妝台,上麵擺放著一些化妝用品,旁邊也有一些戲服,蘭大姐解釋說;“我這兒以前有一個小戲班子,不久前解散了,衣服、胭脂、水粉都是現成的,你可以隨便用。”
“啊?”藍莓瞪大了眼睛:“你那個唱歌的意思不會是要我唱戲吧?”
“唱什麼隨便你,不過我這兒可是大夥兒吃喝玩樂的地方,你選曲子的時候要考慮清楚,不要腦子一熱,什麼曲子都給我唱了出來。”蘭大姐提醒藍莓。
“哦。”藍莓覺得這根本就是小意思嘛,自己好歹也在女團呆過,什麼場麵沒有見過,小小的表演而已。
“對了。”蘭大姐想起了什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藍莓。”藍莓回答說。
“我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準備,時辰一到,你就給我上台去。”
藍莓一聽蘭大姐的話就有些鬱悶了:“誒,那你也要給我弄點什麼樂器來吧?就這麼空手上台來啊?”
“你還會樂器?”蘭大姐半信半疑的看著藍莓。
“會一點吧。”藍莓不知道這個年代都有些什麼樂器。
“樂器方麵我這兒有人。”蘭大姐轉身喊:“老段,你進來吧。”
一個老爺爺抱著一把說琵琶又不像是琵琶,說吉他又不是吉他的樂器走進來。
“這是老段,是我們這兒的樂器師,你想唱什麼曲兒就告訴他。”蘭大姐介紹說。
藍莓覺得這根本就是在開玩笑,一個這個破琴能彈出什麼曲子來。
蘭大姐又交代這個老段:“這位姑娘唱什麼你就拉什麼。”
“是。”老段恭敬的回答。
“我還有事情呢,你準備著吧。”
藍莓拉住蘭大姐:“誒,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蘭花,這裏的人都叫我蘭大姐,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藍莓一聽蘭花這個名字,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蘭花走出了門口。
老段悠悠的問藍莓:“姑娘,你要唱什麼?”
“哎呀,不用你,你去休息好了。”
藍莓的話讓老段有些驚訝:“不用我?姑娘,你在開玩笑嗎?”
“我沒有開玩笑,你去休息吧。”藍莓肯定的說。
老段走後,藍莓坐在化妝台前發呆,什麼都沒有可怎麼唱呢。
藍莓看了看周圍,確認四下無人,藍莓右手一揮,一台吉它出現在藍莓的麵前。
這個年代的人毫無疑問的是肯定沒有見過吉它這種東西的。
藍莓擔心這樣拿出去會不會被人當成異類?可是隻有一把琴的話,實在是很難表演,這份工作藍莓還是比較看重的,因為不用太累,自己也有這方麵的經驗。如果得不到這份工作,藍莓還要重新的去找,遙遙無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