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爸爸媽媽談笑著吃著早餐時,我如一道黑影,踮著腳尖,屏住呼吸,潛入客廳,從爸爸的包裏將信封掏出來。我當時的想法是這樣的:我把錢從爸爸的包裏偷出來,然而再把它藏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趁爸爸媽媽找得焦急時,我立刻裝作找到了錢,把錢交給他們。這樣,我就可以得到爸爸媽媽的稱讚了。
我把信封藏在廁所裏的一個角落,然後靜候著“劇情”的發展。他們果然像我想的一樣,爸爸對媽媽說:“你有沒有看見我明天去國外考察準備的那些美金?”“不知道呀!”媽媽邊說邊幫忙找了起來。“這怎麼辦啊?”爸爸急得火燒眉心。我看著他們倆慌張的樣子,心裏暗自高興,知道時機成熟了,就一溜煙兒鑽進廁所,裝作要上廁所的樣子。然後驚叫了一聲:“爸爸媽媽,看看我找到了什麼,哇!這麼多錢!”爸爸媽媽聞聲,飛跑進廁所,興奮地接過了錢。媽媽重重地撫摸著我的頭,還滔滔不絕地稱讚著我,我再次暗暗高興,因為這個“受大人表揚”的計劃圓滿成功了。
可最後,還是爸爸發現了破綻,揭穿了這件事。他沒怎麼罵我,隻是耐心教育我。至於那時他說了些什麼,我記不清了,隻覺得很羞愧。
這件事告訴我:讚揚是你在做了什麼好事後,別人給你的一種財富,而不是去自導自演,這樣隻會引起別人對你的討厭,失去別人對你的信任。
現在,我還是經常想起這件事。似一貼清醒劑,不時提醒我:人生啊,不能太虛浮。
秋雨
秋天的雨,
如同茫茫繡針,
淅淅,瀝瀝,
撒落四野,
沙沙,嗒嗒,
撒落我的心田。
雨的透徹,
洗刷人間,
上天的樂譜,
感人肺腑,
曆史的獨鳴,
邁開腳步。
薄暗中的雨色,
漸漸消退,
秋雨,
正如同生命一樣,
如同生命一樣短暫。
媽媽的愛,雙截棍
從小到大,我犯過無數次的錯,媽媽為了教訓我,不知從哪弄來一根雙截棍,每當我犯了錯,媽媽就用這根雙截棍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記得在二三年級時,有一次,我數學拿了個七十六分,看到這兩個鮮紅的數字,我臉色鐵青,兩眼翻白,想:“這該怎麼辦,媽媽非打死我不可。”
我心裏惶恐不安,把試卷捏得緊緊的。突然,我靈機一動,膽顫心驚地把試卷放入課桌的抽屜裏,就這樣“苟且偷生”吧!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張試卷終究還是被發現了,那天,我放學回家,一到家便看見媽媽的表情與平時不同:她臉色焦黃。如同天上烏雲密布,她用低沉的聲音,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我斷斷續續地說:“我……什麼也沒做呀!”媽媽憤怒了,把我趕到了房間裏,從櫃子裏拿出一根雙截棍。這東西是用兩根粗粗的木頭連接而成的,打起來可是極疼的。媽媽的嘴唇顫動著,可她還是狠下心來,用雙截棍在我的屁股上重重一敲!“哇!”我的臉煞時紅了,可還沒來得及呻吟,媽媽一棍子又打了過來,一邊打一邊還說:“成績差不重要,但誰讓你撒謊!”“啊!”呻吟聲與斥責聲交織在一起……
到了現在,我才明白,媽媽是不忍心打我的,打我也是為了使我能牢牢記住自己所犯的錯誤,及時改正,才硬下心腸來的。她把她的愛彙集在了這根棍子上,每打一下都是愛的象征,媽媽那雙截棍裏隱藏著的愛,我永遠都刻骨銘心。
朋友傅偉峻
白白胖胖的臉,鼻梁上架著明晃晃的眼鏡,一天到晚都笑嗬嗬的,這就是我的朋友傅偉峻。
傅偉峻是我媽媽同事的兒子,他特隨和,誰都可以成為他的朋友,他樂觀向上,成績在班級裏數一數二,我們是在同一個學校,卻不同一個班,盡管如此,我還和他處得不錯。
他很會玩。課餘時間,我總是看見他在跟同學玩。我當時成績很不理想,是因為貪玩的緣故,我十分納悶:同樣愛玩,為什麼他的成績總比我遠遠高出好多呢?
我越想越奇怪,就上門去請教他,依舊看見他在教室門口玩。一見了我,他立刻歡笑著飛跑過來,說:“嗨,老蔣,別來無恙啊!”我也笑著向他問好,我跟他聊了一會兒,便直接問道:“哎!你這麼愛玩,成績卻還這麼好,有什麼小決竅?”他一聽,笑眯眯地說:“什麼訣竅?我隻是在學習累的時候放鬆一下而已……嘿!我的朋友又來找我玩了,我們改天再來聊吧,再見!”他向我揮了揮手,便跑去了,我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和他那臉上的笑,心裏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那天我總覺得,他的幾句話裏仿佛隱藏著很深的含意,而那含意像是對我的啟示。
這個問題,我至今還在思索著,而有時卻還會蹦出這麼一種想法:“會不會,是有這樣一種人,天生就是那樣,不管怎麼玩,在學習上依然有位居顛峰的特殊能力呢?”
我想我的朋友傅偉峻應該就是這樣一個人!
紅叉下不一定是錯誤
考試,這是一個讓人緊張的詞語,在漫長的人生道路中,考試是我們學習,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過程,小考、中考、大考,麵試、筆試……數不清的考試使人喘不過氣。你常常因為考試而擔心害怕,這些擔心與害怕的罪魁禍首就是經常在試卷上出現的、醒目的、並且最讓人不願意看到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鮮紅叉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