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
我的理想,是當一名卓越的大法官。
每次,當電視台播出《法製在線》,《今日說法》這類節目,我就會浮想聯翩:陪審席上,坐著陪審團的成員們,他們在下邊議論紛紛,為這次審理的殺人未遂案而各抒己見。這時,我穿著黑色的法官服,帶著凝重的表情,莊嚴地走到了法官席上,見下麵一片喧嘩,拿著小木錘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幾下:“肅靜,肅靜!”整個法庭頓時鴉雀無聲。
“傳原告和被告!”兩邊緩緩走來幾個人,那就是原告、被告、公訴人和被告的辯護律師。
“現在就開始辯論吧!”我宣布著……
我一直對法律有著萬分的鍾愛。我的爸爸是一名警察,執法之類的事對他來說是再有經驗不過了,我的太公是上海複旦大學政法係畢業的,寧波地區法院最早的審判官之一。所以,在我記憶裏,“法律”這兩字對我來說是相當熟悉不過了。
空閑時間,我也看了許多關於刑法的書籍,有中國的,也有美國的,從中我得到了許多知識,但更多的還是疑問,例如:什麼是犯罪,為什麼有一百多條的危害國家罪一覽中,中國和美國的處刑方式居然大致都相同呢?如果被害人與犯人之間有著欠債關係,那盜竊罪還能成立嗎?這些問題,我都會請教專家。我表舅就是一個律師,我隨時都會去問他或者爸爸,從中我能夠得知一些答案並發現更多深奧難解的問題。
每一條刑法都是我學習的階梯,當我將他們一一走遍時,我相信我將會成為一個真正的法官。
擁抱
熱鬧的上海浦東國際航班的候機大廳,哥哥拖著行李,轉過頭來,最後一次望了望我們。因為他知道,這次一別,要好長時間才能相見。爸爸,媽媽,我也癡癡地站在那裏,不動一下,也不說什麼話。哥哥扭過身,又朝我們緩緩走來。張開雙臂,含著淚,和我們進行了最後一次的擁抱。我們仨,眼睛也濕潤著,一家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一次,是真的要起程了,哥哥終於扭回了身,朝著登機口走去。我們望著他的遠去,看到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沒有再回頭。
在回家的路上,我們沉默著,大家都還沒有從離別的憂傷中回過神來。
哥哥一直來都很爭氣,不僅很孝順,很聽爸爸,媽媽話,而且學習也很好,考上了重點大學。畢業後,他又獲得了去美國名牌大學繼續攻讀碩士學位的機會。是我們全家的驕傲!
哥哥很愛我,我降生的時候,哥哥還在讀小學。一放學他最開心的事就是抱著我,不停地親我,給我做廣播體操。他還喜歡抱著我坐在床上看電視。自從有了我,我們的家就更快樂了!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我們一家一起經曆著人生的風風雨雨,過著喜怒哀樂的生活。哥哥上飛機的那次擁抱,貫注了一個幸福家庭甜蜜的親情與全部的愛。
不知不覺,新的一年又開始了,不知什麼時候,一個成熟俊俏的青年,能夠乘著飛機歸來呢?
我是老師
老師,是一個十分崇高的職業,一直來我對它充滿了好奇。因為媽媽常說我能教人,隻要是我懂的東西都能輕易地使人明白。這個星期六,媽媽買了一塊白板,白板筆,白板擦和一本英語教材,讓我來體驗當個英語老師的滋味。
上課了,媽媽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而我也用胳膊肘架著書本,似乎她真是一名學生,而我又是一名真正的老師。我開始用英語說話:“The class begans, please stand up (上課了,請站起來)。”媽媽陡然站起來了。我埋頭像模像樣地鞠了一躬:“Good morning ,student! (你好,同學!)”媽媽也微微鞠了一躬,用英語說:“Good morning, teacher! (你好,老師。)”
我們這節課上的是“近義詞之間的區別,我將兩個意思看起來相近的詞寫了白板上“a與an”。“Can you read this qestion,I think it easy for you。(你會這道題嗎?我認為這道題對你來說很簡單)。我用英語流利地說。“嗯…”媽媽吱唔了半天,終於有了答案:“a是一個,an是一隻。”我忍不住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真是個天真的答案呀!於是,我便一步步引導她說:“你的回答錯了,這是很基礎的一道題,a後麵能跟輔音,an隻能跟元音,兩個詞都表示‘一個’。“噢!”媽媽大叫一聲,仿佛解開了百年難題一般興奮,使我難以分辨她是真的恍然大悟還是裝著鼓勵我。“可是,什麼是元音和輔音呢?”媽媽滿臉疑惑地問。“什麼?這也不會。”我大吃一驚,沒辦法,我可是老師呀!我隻得從最基礎開始給她一一耐心地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