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啊!你那女兒我可是真的有點擔心啊!從現在蘇杭的局勢上看很不明朗啊,如果萬一有點什麼意外的話,我真是沒臉見你啊!”那個略微年輕的男子說道。
“既然她選擇了這個警察這個職業,那麼我就要尊重的她決定,做為一個警察如果不能戰鬥在第一線,而是畏縮在後方那麼我寧願沒有這個女兒!還有她不止是一個人民警察,還是人民的女兒,而不是我方震天的女兒,這句話你要記清楚。”那個被叫做老方的中年男子冷著臉說道。
想到年輕時這人的脾氣那對麵的男子也不好說什麼!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的任由那幫小崽子把蘇杭的水給攪渾?要知道咱們現在的處境很不好啊,那人正在對我們步步緊逼,要不是上麵還有幾個老家夥在那裏頂著估計我們已經是山窮水盡了!”那略微年輕的男子擔憂地說道。
一聽到那略微年輕的男子提“那人”時,那叫老方的中年男子神色更是一緊,一副頗為擔憂的樣子。“要不這樣吧!張揚你去找一下蘇書記和他通通氣,順便再想想還有什麼辦法,如果他能搬得動那老爺子或許我們還真的有機會扭轉乾坤!”方震天很無奈的說道。
“這頭老狐狸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油鹽不浸的,不過最近他和那幫人走的很近啊!看來形勢對我們很不利啊!”那叫張揚的十分鬱悶的說道。
“你記住!蘇書記很重要,雖然他隻是一個空降兵但是在中央他的力量還是十分的巨大的,要知道他現在在這裏隻不過是來鍍鍍金的,而中央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地,所以或許現在他看似能量不夠大,但是升遷調任之後對於蘇杭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會對局勢上有點影響的,而且別忘了他頭上還有一個老子,打斷了牙齒還連著筋呢!”那方震天淡淡的說道。
“知道了!我會盡力去爭取的。”那叫張揚的男子說道。
“好了!沒什麼事你就先下去吧!”那叫方震天的說道。
“哦!那我先走了!”張揚應道。
“這幫兔崽子想幹什麼?”方震天喃喃道。“難道是想破而後立?對他們想破而後立!”方震天似時想道了什麼,於是那起電話撥了個電話號碼吩咐了幾句就掛掉了。
常青藤茶座內:
“蘇書記,您好!”張揚尊敬的說道。
“張揚啊!我知道你找我來是幹什麼的!你也知道蘇書記喜不歡彎彎繞。所以你有話就直說,但是如果還是那一件事的話我想說的是我隻會站在中間,因為凡事都是有一個製衡,如果打破了平衡那麼對你也好,對我也好都沒有什麼好處。”那蘇書記頗為嚴肅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揚心裏則好一陣的鄙視,這老狐狸不見兔子不撒鷹。不過臉上神色依舊未變的說道:“您是我們的長輩,但是您也知道隻有我們之間相互的合作才能使利益得到最大化,俗話說的好沒有絕對的敵人隻有絕對的利益,更何況我們不是敵人是朋友,所以我想咱們之間相互合作的話好處才能得到最大化。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一再的找您,您也知道這不僅僅是我的意思,而且也是我上頭那位的意思。”
“那你認為你們有足夠的籌碼能夠請動我嗎?”蘇書記略微猶豫的說道。
“蘇書記,有您這一句話就夠了,您就等著看吧!”張揚見老狐狸終於鬆口,他知道這事已經是不離十了,現在最關鍵的就是籌碼,但是這並不是他操心的,也不是他能夠操的了心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等你好消息!”所完蘇書記就起身朝茶座外走去。
見到蘇書記走遠了,張揚這才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對電話那頭說道:“狐狸開口了!”
“好!開口就好,怕就怕他不開口!”電話那頭傳來了高興的聲音。“對了,注意那人的舉動,你要知道在現在這種局勢並不明朗的情況下如果出了什麼紕漏那麼就是一步錯滿盤皆輸啊!”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好了我先掛了!”張揚說道。
“恩!好的!那就這樣!”電話那頭的男子說道。
掛了電話張揚也不在這多留,就也朝茶座外走了去,上了輛黑色普桑後便消失在茫茫的車流中。
金碧輝煌內:
“浩子,最近好靜啊!靜的可怕!”趙坤說道。
“哦!坤子那你怎麼看?”楊浩端著杯茶問道。
“我覺得越是這個時候咱們應該更加的小心,而且我發現好多道上的人在不停的購進家夥,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是卻又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趙坤有點擔憂的說道。
“既然我們已經走上了這條路,如果現在放手的話對不起的就是那幫弟兄,這讓我怎麼放得下這手啊!”楊浩說道。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現在盯著我們的人太多太多了,連我最近都有點怕了!”趙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