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蘇靜那麼一問,那個姓謝的馬上就有點詞窮了,他總不能說我接到一個人的密報然後就跑過來抓人吧!要是都這樣的話,那麼無論是誰隻要是來一個密報,警方也不核實馬上就跑過來抓人,那麼豈不是亂套了。
雖然說刑警大隊有抓人和將人“請”過去做調查的權利,但是也不是平白無故的就抓的,凡事都要立足在有一定的證據基礎上麵這樣才行,不然這人抓了也白抓,畢竟沒有什麼落實了證據,總不可能就憑著自己一己的猜疑或者是一個密報就將人給抓進來吧!這完全就是扯淡。
“怎麼沒有就來抓人?你當我這裏是什麼地方啊?”瞬間,蘇靜猶如一座噴發的火山般的爆發了,她早就有意好好的清肅下基層的執法隊伍,而今天正好是被她給抓住了機會。
聽到蘇靜的吼聲,那姓謝的還是鄭重了起來,眼前盛氣淩人的那個女人很美,而且還很眼熟,像是在那裏見過,但是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本來他還以為是那個官太太,沒有想到這女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屋子裏麵再一次的陷入了沉寂之中,而此時楊浩已經是吃完了早飯了,從桌子上麵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以後,笑眯眯的對著那個姓謝的副隊說道:“要是沒有什麼證據就不要出來瞎嚷嚷,我還懷疑是你殺的人呢!”
可能是被楊浩說話的語氣給刺激到了吧!那人直接反駁著說道:“那麼我想請問你,你昨天晚上人在那裏?”
“昨天晚上我和他睡一個被窩,你說他在那裏!”楊浩正欲開口,但是話剛到嗓子眼,就聽到了蘇靜對著那人惡狠狠的說道,胸膛更是不停的起浮著,本來就是剛起床又是在家裏,所以衣服穿的又少,那高聳的山峰更是隨之不斷的上下動著。
而楊浩聽到一向是溫文爾雅、恬靜的蘇靜竟然是說出了這般的言語,自然是一驚,有點驚訝的看著蘇靜。
那幫跟在後麵的隊員們本來都是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聽聞著聲音當然是循著看了過去,隨後眼睛就死死的盯著蘇靜的那高聳的胸脯看個不停。
“咳~咳~咳!”方媛很快的咳嗽了幾聲,瞬間那幫小子馬上就給低下了頭,他們可知道自己這個老大是最恨色狼的了,被她那雙撩陰絕戶腿幹掉的(弓雖)(女幹)犯可是不在少數。
“親屬的證詞在某種程度上是不被采納的。”聽到蘇靜的話那姓謝的副隊倒是沒有緊張,反正他現在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他們兩個人都睡一個被窩同穿那一條褲子了,為他做點假證這又算什麼。
“我是蘇杭********蘇靜,請問我的證詞有多大的法律效應?”蘇靜冷哼了一聲說道。
瞬間那個姓謝的副隊長臉上露出了一副錯愕的表情,盯著蘇靜深深的看了兩眼以後,這才是和經常出現在電視上麵那個帶著金邊平光眼睛,穿著嚴謹的職業套裙的女人吻合在了一起,同時他也明白自己的一切都完蛋,將警帽脫下,往地上一扔,又是將手銬和警官證往警帽一扔,完事了以後還將那肩章和警徽給取了下來,也一並的放到了警帽裏麵,隨後就大步流星的走掉了。
謝隊算是完蛋了,那幫子之前跟著他們謝隊來的小警員們,馬上就連腸子都悔青了,而且他們剛才盯著人家的胸脯看個不停的那個女人竟然是********?那個華夏國最年輕的********!他們知道自己踩到的不是****,也不是地雷,是原子彈!
“怎麼你們還想在這裏吃完早餐再走?”看到姓謝的灰溜溜的走掉了,方媛又是站了出來,旋即是冷聲的說道。
那幫子人聽到自己大隊長的這話,馬上就知道她話語中的意思了,於是一個個都是轉身想往回走。
“嗯?”方媛又是一聲低哼。
聽到方媛的聲音,那幫子人馬上就止住了腳步,回身望向了方媛,突然的一個中間頗為機靈的人看到了那個姓謝的副隊扔在地上的那頂帽子以後於是就匆匆的撿了起來,然後回到了剛才的位置。
見到這一幕方媛才坐回了位子上麵,而那幫人則是如獲大赦般的倉皇而逃。
蘇靜見到人都走光了,這才將眼光移到了楊浩的身子上麵,然後對著楊浩說道:“楊浩你也應該解釋一下昨天晚上你去那裏了!”
聽到蘇靜的問話,楊浩的心裏是咯噔了一下。
“難道她都知道了?”楊浩在心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