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鑰欣和林峰他們這些兄弟姐妹的眼中,天奇雖不是親叔叔,卻勝過親叔叔,對天奇,他們心裏更多的是尊敬和愛護,林鑰欣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說天奇的不是,她可以容易別人對她指手畫腳,就是不允許別人說天奇,這性格與林峰基本相同。
天奇同樣也知道林鑰欣她們的想法,在林鑰欣這一輩中,天奇就是天,玩笑的時候歸玩笑,真說到正事,天奇說一,林鑰欣她們不敢說二。
天奇的年齡是被林鑰欣小,可誰都知道,天奇是林鑰欣和林峰他們心中的頂梁柱;不管發生什麼事,天奇都會一個人的扛起來,他也不允許別人做出一點傷害林鑰欣她們的事,如若不然,天奇昨日也不會在京大大開殺戒。
一個人靜靜的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過了多時!天奇這才起身,他知道池泰還在下麵大廳中等著他,他也不願意讓別人多等。
是的,天奇答應去見那位老人,池泰已經很高興了,別說等一個兩個小時,就是十個小時也不是回事。
可池泰的身份擺在那裏,還是公然出現在酒店大廳,一些知道池泰身份的人,都不由得多看這邊一眼。
池泰這樣的男人是不喝咖啡的,因此接連喝了好幾倍白開水,這才等到天奇下來!
裝飾富麗堂皇的大廳,當池泰起身迎接一少年,這一幕當然會引起旁人的關注。
到目前為止,天奇還不知道池泰的身份,於他林天奇來說,他不在乎這些。
“讓你久等了,池叔,真不好意思!”
天奇對池泰的尊重,讓池泰不由得高看一眼,畢竟池泰從史老頭和穀老頭他們那裏得知天奇的才能,現如今天奇這個年齡段的少年,能有這份心態和這份定力的人,少之又少。
於是,池泰上前摟著天奇。“傷勢怎麼樣?”
“一點皮外傷,不礙事!”
“兄弟,‘池叔’這個稱謂就不要叫,天奇你若是不嫌棄的話,以後咋們兄弟相城,你看如何?”
一聽,天奇停下了移動的步伐,饒有不解的說:“天奇承蒙池先生相救,感激不盡,可真要說到‘兄弟相稱’,天奇怕是不夠格!”
“就這麼定了!趕明兒你有時間,喝兩杯。”
喝兩杯?
聽到這熟悉的話,天奇猛然間想起遠在千裏之外的大哥,大哥林天驚也喜歡喝兩杯。
“好,天奇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天奇的爽朗,讓池泰坦然一笑!兩人出了酒店大廳,上了豪車,池泰似乎想到了什麼,說:“火車上一別,一個月了!兄弟你讓我好找,這次若不是你在京大出事,一時半會我還不找你。”
天奇笑笑,沒說什麼!
池泰繼續說:“那天我老師心髒病突發,我竟然失去往日的冷清,現在回想起來,這張臉真不知道擱哪兒!幸好有天奇你在。”
天奇保持著常有的淡定,聽著池泰的訴說!然而,天奇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林天奇踏出監獄的那一刻,京都某豪宅簡樸書房中,一縷帶有灼熱餘溫的陽光射在某中年男子身上,中年男子神色鎮定,問坐於其對麵的妖媚女人:
“你讓我命令了邢蘭,任何人保釋林天奇那小子都不的釋放;你既然那麼想看見他死,為什麼會在關鍵時刻改變注意,不但這樣,還派人去保釋他,無秋,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狄無秋能夠想象得到對麵之人有此一問,淺笑一聲之後,說:“你不覺得林天奇的身份很可疑嗎!一個邊陲來的小子,怎能得到史有才、穀戎、池塘這些老人的聯合庇佑,重要的是,莊語詩也插手了!”
一聽,中年男子麵呈凝重之色,點頭說:“確實是有些匪夷所思,不過此事你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池塘是林天奇所救,史有才是被音樂打動,穀戎則是被*的煮茶手藝震撼,至於莊語詩為什麼會出手,這就耐人尋味了。”
“不錯,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少年能夠同時得到這麼多人的庇佑,定有他的不凡之處,‘紅袖錦袍’那種茶葉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狄家可以不在乎史老他們任何一個人,可狄家絕不可能與他們的聯合為敵,我這麼做,不過是個順水人情罷了!”
這麼一解釋,狄無冬這才反應過來!於是,問:“你是不是想讓那小子欠你一個人情,然後在適當的時候詢問他‘華獄心意六合八法拳’究竟是誰教他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