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難說,可現在我們這邊也不能過多的做什麼,天朝混亂,中長家的事我們也不清楚,誰知道這裏麵究竟有什麼貓膩。做好了不說,要是出了錯誤,我們承擔不起那個責任!”
這是實話,翀對中長家的規矩是打心底的發毛,她不要求獎賞她,隻希望被罰就行了。
褶子山對中長家也很忌憚,畢竟那是天朝的君王家,凡是天朝的人,隻要知道這個家族的,沒有顫栗之意才怪呢!
天邪聽著褶子山和翀的談話,始終沒有發言一句,他也是中長家的人,更是直係。很多的事天邪都憋在了心裏,對於自己的家族,天邪充滿了希望,可那希望隻是三伯中長白身上,如果三伯返回家族,那麼天下就能太平!即便是三伯回了家族,把位置傳給堂弟中長天奇,天邪心裏也佩服。
對於堂弟中長天奇,這些日子天邪了解了很多,堂弟重情重義,處事仁義,賞罰分明,絕不包庇,這是中長家難得的繼承人選。
有些時候天邪在想,三伯傳位給堂弟那是必須的,堂弟掌控家族大權,他天邪縱然粉身碎骨也要幫助堂弟。
這是天邪的想法,但他現在還不知道堂弟心中是怎麼想的,那天在大軍指揮部,堂弟的眼神明顯很累,堂弟從小就在都市長大,天邪擔心堂弟會主動放棄一些本該屬於他的地位,那樣的話,天邪心裏會失望。
褶子山和翀在這裏聊著,而在營地中,各衛忙碌的部署著戰爭。墳營那邊,接到命令的衛國他們,共五十人,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
天罡星衛的帳營中,衛國的直屬老大許大勇正在屠猛麵前,昏暗的燈光下,許大勇望著屠猛亦有所思的神色,遲疑之後開口道:“猛哥,上麵究竟是什麼意思,衛國這一去就是死路一條了。”
自從知道衛國的身份之後,許大勇對衛國那小子的照顧有加,可屠猛聽了他的話,笑著說:“以前老屠我也不明白奇少的想法,但現在我明白!奇少雖然不在指揮部,可神算和冥主他們不能不為奇門考慮,衛國是奇少的徒弟,老屠我打心眼的喜歡那小子,可喜歡是一回事,能不能讓我們佩服又是另外一回事。老許,明白嗎?”
聞言之後的許大勇沉思起來,老屠起身一拍他的肩膀,朗聲道:“奇門成立的時候奇少沒告訴我,那時候老屠我很生氣,後來聽到奇少跟狄家扛上了,老屠我得到消息馬上率山寨中的兄弟連夜趕往京都,他媽的狄家竟然敢抓奇少,老子何懼之有,要不是神算他們有計劃,老屠早就率兄弟綁著炸彈炸狄家去了。”
許大勇聽說過這件事,可現在屠猛突然說起來,他抬眼問道:“門中兄弟都奇少都很尊敬,我也很佩服他,可這究竟是嗎原因呢?”
“原因?哈哈哈...原因就是,他是一位好老大,別看他隻有十八九歲,他的心永遠都是別人捉摸不透的。奇少的優點不多,缺點倒是一大堆!”
“缺點?”
老屠哈哈笑道,還扳起手指頭數道:“你看咋們奇少,重情重義,身為老大理當以大局為重,嘿...他倒好,為了兄弟卻甘願束手就擒,被狄家帶走。還有,你看他穿的那身衣服,還不如下麵的兄弟,哪裏會像一個老大的樣子,你說是不。他吃的,他住的,還要親自幹活,老許,你見過有這麼缺點的老大嗎?”
許大勇也笑了起來。“確實,天尊的這些缺點正是為了兄弟們著想!”
“所以我說,衛國那小子不練練是不行的,這一次算是給他一個挑戰。咋們兄弟哪一個不是從鬼門關回來的,他這次若是把任務完成又能夠活著回來,老屠我就服他兩分?”
“衛國的這次任務很重,才服兩分?”
“當然,你是沒見過當年奇少為了救我孤身一人與高手大戰的時候,那叫一個凶險。”
“我明白,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