辵和冽她們不是中長家的人,但在聽到這些高手的稱呼,也明白是怎麼了,她們是天朝的子孫,見到帝王家的人,當然要行禮。
而今,隻有天奇站著,但天奇也隻是站了幾秒鍾的時間便跪了下來!暗暗打量自己的親生父母。
或許是在冰窟中呆的時間太長了,母親雖然華貴,可她的麵色有些蒼白,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但是母親身上散發出來的高貴氣息,是任何人都無法想必的。
相反,父親的氣色很好,站在冰洞口旁,白衣飄飄,有一種威震天下的氣勢,這種氣勢,別人是模仿不了的,那是完全來自於骨髓。
威嚴的國字臉上,膚色有著流動的光澤,一雙漆黑的眼睛,似乎能夠看穿所有人的心思,英挺斜飛的濃墨,直插鬢角。
白衣男人凜冽的掃視眾人,氣若泰山出聲道:“一切都在我中長白的預料之中,起來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謝主上。”
片刻之後,中長穀和中長景上來了,兩人望著主上中長白,再次跪了下去。中長穀哽咽的說:“屬下中長穀叩見主上,十八年來,屬下讓主上受苦了!”
“主上,屬下中長景來了,當年從天宮逃出來的其他護衛有部分在外麵與敵人交戰,何方高手也都營救主上了。”
“十八年過去了,我中長白還能得到都市眾高手的抬愛,天朝之幸!”
此地不宜久留,中長穀和中長景兩道超級高手親自保護在中長白身邊,便退邊把現在外麵的情況給中長白彙報,美婦南門碧玉掃視眾高手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亭亭玉立的語詩身上,故意放慢腳步。
語詩看見了婆婆的眼神,不由把目光瞟了一眼身穿護衛服飾走在麵前開路的天奇,到目前為止,中長白和南門碧玉都還沒發現他們的兒子此刻正在最前麵開路。
“姑娘,你也是中長家的孩子嗎?”南門碧玉慈愛的望著有些局促的語詩。
語詩主動上前扶著南門碧玉,躬身道:“我是莊語詩,婆婆。”
婆婆?莊語詩?莊家的那小女孩?南門碧玉重新打量語詩,見其亭亭玉立,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大方不俗,暗暗點頭。欣喜道:“都這麼大了,記得當年去你家的時候你還是小女孩!這一晃就是十八年,我的兒媳婦都這麼大了!”
能夠得到南門碧玉的認可,這對語詩來說,比給她什麼都要讓她高興。畢竟這是中長家,不是其他的家族。
“你呢?叫什麼名字?”南門碧玉又把目光移到旁邊的納蘭身上。
納蘭有些羞澀的開口:“納蘭無咒是我父親,我是納蘭夏蘭。”
一聽,南門碧玉有些吃驚,旋即,語氣頗有些低落的說:“苦了你們了,當年我和你公公被囚禁之後,聽說納蘭家出事,都是我們害了無咒大哥了。”
“婆婆您別這麼說,父親當年是心甘情願的。我們也不苦,真正苦的人,是奇少!”
“奇少?納蘭媳婦說的可是奇兒?”
“回婆婆的話,是。”
聞言,南門碧玉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心情,激動道:“兩個兒媳婦都來了,那奇兒他呢?他現在是不是在外麵的冰川城堡那邊與敵人交戰?我的奇兒他長什麼樣?”
“婆婆,剛才在您身邊的就是天宮太子,現在他已經走到前麵去開路了!”
“什麼?語詩你是說奇兒剛才還在我身邊的,這...這孩子,他怎麼不相認啊!”想到自己那從未見過麵的小兒子,南門碧玉心口疼痛起來。
中長白這邊,中長穀也剛好把天奇走在前麵的事說了出來,中長白聽了之後,隻是激動在心裏,並沒有表現出來。
中長白是一個父親,但他更是天朝帝王家中長家族的繼承人,隻是當年被二哥中長風篡權了,有些事,中長白隻是不想說,因為當年的事很複雜,他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做出選擇,很不容易,這一切都隻是為了現在能夠顛覆二哥中長風。
中長白是疼小兒子中長天奇的,可他不能夠直接表現出來,因為他的肩上有天下蒼生的重擔,在這麼多屬下的麵前,他應該有帝王家的風範,絕不會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