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璃掐著自己的手,有些東西是她不願直麵的,便這樣被這個男人以這樣隨意的姿態說著,她有些惱怒:“你調查我?”
“算是。”男人卻沒有什麼窺探了人秘密的心虛,依舊是這般的理所應當。
“為什麼?”
“你長得,恰好很像我的一個故人。”顧靳原側過臉,似笑非笑的睨著她,神情諱莫如深。
男人醇厚的嗓音揉碎在夜風裏,繼而隻聽得他淡淡道:“跟著我,沒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
許初見沒有上那輛車子,而是在街頭遊蕩了好久。
天氣轉暖,有些流浪貓紮堆蹲在一起。貓這種動物倔強又自尊,卻不是養不熟,隻是也需要人的溫柔以待而已。
好久之後,許初見也不知道要去哪裏,到了最後她還是打車回了半城灣。
她甚至連燈都沒有開,在上樓的時候右腳被台階一絆,急忙穩住身子才沒有摔跤,捂住小腿忙蹲下來身來,很疼。
等到洗澡的時候她才發現,小腿上出現了一大片淤青。
許初見沒有在主臥睡,而是去了客房,她知道今天顧靳原不會回來。
躺在床上,頭腦昏昏沉沉的,明明很困,卻花了好長的時間才睡著,隻覺得很累。
自從上次不歡而散之後,顧靳原有差不多半個月沒有回來。
顧靳原回到臥室,打開房門,開了燈卻發現許初見不在。
床上的被子疊放得很整齊,是她的習慣。卻是一副沒有人睡的樣子,一室冷清。
男人的眸色有些深沉,她還真敢走?
快步走到衣櫃前,打開卻發現她平常穿的衣服全部都在,緊挨著他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掛著。
他轉身來到客房,伸手開了一盞小燈,果然見許初見睡在裏麵。
許初見穿著睡衣,可能是嫌熱,被子被她踢到了一邊,洗過澡之後她的頭發還沒有幹透,貼在了她的臉側。
靜謐的空間裏,她的呼吸一下下很均勻。顧靳原放柔腳步,坐在她床沿。
熟睡中的人翻了個身轉過來。
因為她不算太好的睡姿,小腿上的一片淤青露了出來,顧靳原伸手去觸碰。
他的指腹有些粗糲,不知輕重地按著她腿上的那塊淤青,感受到那一陣痛覺,許初見皺了皺眉,驚醒了過來。
隻有一瞬的迷糊,許初見陡然地清醒,戒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怎麼在這?
顧靳原擠到床上,身上帶著一層淺淺的酒香,而他的眸子卻是一片清明。
她神情戒備的看著他,緊抿著唇。他一把壓著她的手腕,俯身吻上她的唇。
顧靳原的指尖抵在唇畔,疼痛襲來,又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不過他並未發怒,身體又挨過來,“快兩個月沒碰你了,有點虧。”
許初見一句話不說,隻是用力推搡著他。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在和別人糾纏不清之後,又來羞辱她?
從他進門到現在,她就沒說一個字,男人心頭莫名的燒起了一陣火。
他一伸手,重新壓著她的手腕。
許初見掙了掙,想起了他隻是隨便的一出手就差點將那人的手腕折斷,聲音中染上了些懼意:“你別碰我。”
顧靳原雙手開始解著自己的扣子,“我養著你,怎麼就碰不得了?”
他隨手將襯衣丟在了地上,勢在必得一般。
許初見空出了一隻手,很快掀開被子,赤著腳踩在地上,頭也不回地大步向外走去。
男人的一條手臂伸過來,直接攬住她的腰,用力一甩,將她重新丟回到了床上。
雖說身後是柔軟的床,可她仍是覺得五髒六腑都擠到了一起。她掙紮著想要起來,卻見男人抽出了皮帶。
許初見閉了閉眼,眼中是毫不猶豫的抗拒和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