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織果然是說話算話,翌日在他出門之後的不久,就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回家了。
在這一路上,她都在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怎麼想覺得怎麼別扭,就覺得心裏有股子氣越想越不舒服。
想著自己怎麼會被他嫌棄成這個樣子呢?
雖然容錚說的是並不討厭她,可就是聽著都覺得很敷衍。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
她回去的說巧也不巧,偏生就遇上了家裏隻有梁宋一個人在的時候。
四目相對間,梁織將視線撇開,裝作沒看到從客廳內走出來的梁宋,繞過他準備自顧自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梁宋隨意放下自己手裏的杯子,邁開步伐走向她的方向,原以為自己可以控製著語氣,沒想到這脫口而出又是一陣質問的口吻:“這兩天玩夠了?”
梁織一聽這語氣,就微蹙著眉。
做什麼這麼陰陽怪氣!
“對,玩夠了,所以現在回家了。”她回頭看著俊朗挺拔的男人,語氣甚是不耐煩。
梁織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口吻太衝,忽而彎了彎唇角輕笑,“梁宋,你哪來的這麼多時間管我的事情,這個時候,你不該和你未婚妻好好商量以後嗎?”
她一般不叫他哥哥,若是稱呼,那也許隻會是在外人麵前的場麵話。
梁宋的麵色未變,隻是見她這一幅油鹽不進的態度,輕哼一聲冷道:“梁織,你倒是說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的事情?什麼關係也沒確定,你就堂而皇之住在別人家裏,誰教你的現在連自愛也不懂?”
可能從小到大梁織在父親那受的訓加起來,都不如後來梁宋訓得多。
每次父親都說她不得的時候,唯一還能說些重話的,就是梁宋。
不過這也有原因,誰讓她以前,就是願意呢?
此時此刻,梁織微抿著唇看著他,好一會兒後她緩緩道:“和你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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